半个小时妆完成,唐曼出来,旗子跟出来。
“场长,有一个老尸要上妆,外活。”
唐曼看了一眼旗子:“什么情况?”
“我认识的一个妆师,找我,没有人敢上,是邻县的,无主十二年,找到家属了,家属要上妆,复妆到当年这个人的状态。”旗子说。
“噢,冷冻了十二年,成了蜡尸了,不好上这个妆。”
“您看看,家属说可以出多钱。”
“不是钱的事儿,再说。”
唐曼回了办公室。
下午,唐曼处理文件的时候,旗子过来了。
“今天不是你们执妆,怎么还在场子呆着?”唐曼问。
“还是那老尸的事情。”旗子说。
“旗子,说实话,这尸最好不要动了。”
“我朋友,真的是没有人敢动,我也是没办法。”旗子说。
“那就去看看,但是我不保证,会上这个妆。”唐曼说。
“算了。”旗子要走。
“看看吧!”
旗子也是在挣扎,看来这个朋友对于旗子来说,挺重要的,不然旗子不会这样。
“场长,您在想想。”旗子走了。
唐曼也是有估计让,这样的老尸,轻易是没有动的,直接就炼化了。
家属有要求,要一个完美的结束。
唐曼下班回宅子,吃过饭,坐在外面看书,东北的十月初,已经是层林尽染了,院墙旁边的那棵五角枫已经开始红了。
天黑下来,唐曼在想着,要是要进窄门儿妆,她最终还是决定不进去,等一段时间再说。
旗子说的老尸,唐曼在想着,只能是看看情况,如果真的不能上,就不上。
老尸的讲究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