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下午去妆区,旗子的区值班。 “你和大卫……” “十足的一个龌龊的人。”旗子一下气就来了。 “今天大卫到我那儿去了,我问了,男女交往这也很正常的,你……” “对不起。”旗子脸色难看。 “我觉得你应该看看心理医生。” “我不,我不找了,男人没好东西。”旗子说。 唐曼出来,她很清楚,在妆师中,单身的人不少,因为长时候的当妆师,再加上社会上的偏见,让她们的心里出现了问题。 但是,有一些妆师不承认,不看心理医生。 唐曼摇头。 下班,唐曼直接去了西街鬼市。 她希望在这儿能有关于鬼市的消息。 这里是鱼龙混杂的,那鬼婆婆的房子空了,她去了几次都是,看来鬼婆婆是不会再回来了。 唐曼遇到了大马猴,拉着唐曼就去吃饭。 喝酒 ,也是闲聊,大马猴说,这几天来了一个怪人,每天后半夜,出来摆摊,卖的是一个黑色的罐子。 “那有什么奇怪的?”唐曼问。 “是呀,一个罐子并不奇怪,那个罐子不过就是明清时期的东西,是民间用的一种乌金釉,不过百十来块钱,可是那罐子在价五十万,说时面的东西值钱,问是什么,这个人说,没缘分,不谈。”大马猴说。 “什么样的人?” “一个老头,六七十岁的样子。”大马猴说。 “那卖的什么,凭你大马猴的本事,还能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打听不出来。”大马猴说。 “什么东西能值五十万?让他拿出来看看。” “不让看,说没有缘分。”大马猴说。 “也不奇怪,这在西街鬼市,白天是人,晚上是鬼的,什么事都有可能遇到。”唐曼说。 “我挺好奇的,喝完酒,你回家睡觉,下半夜,我接你去。”大马猴说。 “不用,我自己来,离这儿也不远,在街口等我,就一点钟。”唐曼说。 “成。” 喝过酒,唐曼回宅子就休息了。 下半夜,十二点半,唐曼从宅子出来,打车到了西街鬼市。 唐曼从出租车上下来,往西街鬼市口走,就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