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达、闻成完全慌了,也没注意到底有多少梁山的兵,只管带着手下的那些兵拼命的往回跑。
“杀啊!”
林冲、花荣带领着手下的士兵,在后面一路掩杀追赶。
李达、闻成带着手下往后跑了两、三里路,突然前面又一只军队杀了出来。
为首的一员大将骑着一匹通体乌黑,四蹄雪白的高头大马,手中提着一对水磨八棱钢鞭,正是梁山大将双鞭呼廷灼。
“梁山好汉在此,降者不杀。”呼廷灼迎面冲过来高声大喊道。
李达、闻成吓的心慌乱颤,双双一起上前大战呼廷灼,呼廷灼丝毫不惧,奋虎威,挥舞双鞭与李达、闻成战在一起。
“杀啊!”
后面林冲和花荣率兵杀了过来,李达、闻成担心被包了饺子,也顾不得再跟呼廷灼交战,双双纵马而走,他们手下的那些士兵看到主将都跑了,也赶紧跟着败退而去。
林冲、呼延灼、花荣三人合兵一处,撵着李达、闻成一路追杀到离大名府一里地的地方才停下。
“经过这一仗,他们断不敢再追我们了,我们可以回去跟公明哥哥会合了。”花荣说道。
林冲、呼廷灼点了点头,三个人一起调转马头,带着兵追赶宋江去了。
李达、闻成带着败兵退回城中,紧闭城门,吩咐守军严防死守,随后两人去见梁中书,把中了埋伏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
梁中书原来还以为可以趁这个机会抓到宋江立一大功,没想到反而损兵折将杀了威风,心里气恼不已,真想让人把李达和闻成抓起来狠狠的打一顿,因为要不是他们两个一再的怂恿,他也不会派兵去追赶。
不过,想到现在手下无人可用,如果对他们两个太过于苛刻,万一要是梁山的人再来攻打,便没有人帮他御敌。
所以只好把心里的怒火压了下去,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两位将军不用放在心上,以后注意点就是了。”
李达、闻成不知道梁中书是迫于形势才没有处罚他们,还以为是特意宽待他们,心里非常感激,跪在地上叩头道:“多谢大人,我俩一定试誓死协助大人守好大名府。”
梁中书把他们扶起来,说道:“两位将军厮杀辛苦了,赶快回去休息一下吧,后面大名府的安危还得仰仗二位将军。”
“谢大人。”
李达、闻成走了,梁中书的脸色迅速的阴了下来,冲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冷哼了一声,随后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呼廷灼、林冲、花荣带着人追上宋江,把情况对他说了一下,宋江对吴用说道:“军师妙计,大名府的军队被痛击后果然不敢再追了。”
吴用说道:“如此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的赶回梁山了。”
宋江说道:“传递下去,加速行军,务必两日之内赶回梁山。”
“是。”
众将传下令去,所有的士兵全都改为跑步行军。
次日中午,华榉带着护卫军到了梁山外围南面的水泊边上,命令士兵扎营,随后自己带着身边众将到周围观察了一下地形。
这里面的地形非常独特,四周都是约十数里的宽水泊环绕,中间就是高耸险峻的梁山,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难怪朝廷屡次派官兵来剿灭都失败了,此处果然是屯兵驻守的好地方。”关胜看过地形后说道。
华榉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跳到了水泊边上的一块石头上,双手背在身后眺望前方。
“大人,这梁山有水泊环绕,若没有船只,我们是无法攻上梁山的。”孙安说道。
华榉说道:“我并没有打算攻上梁山。”
他的话让关胜、孙安等人全都一愣,因为如果不攻上梁山那他们来干什么?
“大人此话是什么意思?”关胜问道。
华榉说道:“梁山易守难攻,远比曾头市要难打得多,就算我们有船只,但我们的士兵都不惯水战,即使上了船也不是梁山水军的对手,强行攻打只会损兵折将。
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准备打梁山,来这里的目的不过是把宋江他们吸引过来,这样一可以解了大名府的围,二可以把主动权掌握在我们的手中,逼其在这里跟我们决战,只要我们能够抓住宋江等一干头领,便可利用他们把守在梁山的众头领引出来,一举擒住。”
关胜、孙安等众将这才明白,原来华榉打的是这个主意。
“大人好计策,如此一来,我们不需要打上梁山,也能平灭梁山的匪患。”高展说道。
华榉从石头上跳下来,说道:“咱们回去商议一下。”
“是。”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