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叫得太凄惨了,连系统都受不了。
宿时漾也不是成心的,他没办法啊,就没见过这么猴急的男人,为什么会对同性发.情是他最不理解的一点,还一上来就准备日他,这谁受得了啊。
系统的药丸到了宿时漾的掌心,趁着萨纳尔在啃他脖子的时候,他就把药丸嚼吧嚼吧吞了下去,甜丝丝的,没有想象中那么苦。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而系统给他的麦丽素药效还没开始!
宿时漾声嘶力竭地发问:【统啊!你这该不会是假药吧?】
系统这可不认,它面无表情地说:【绝对不可能,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进度已经来到了宿时漾双手都被禁锢在床上,不想被日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腻白小脸浮着红晕,眼睛里的泪花都在打转,殊不知他这幅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只会升起暴虐之情。
一墙之隔的王帐外,江望尘在外面听着墙角,他虽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但还是做好了随时进去帮宿时漾的准备。
他知道自己可能会太冲动了一点,不过他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何况他已经答应了十鸢的交易,做人不能食言而肥。
还有刚刚,宿时漾那害怕又乖巧的模样,真是非常少见。
青年本来就生得一副好相貌,眉目怏怏又乞求地看过来时,很少有人会不心软。
江望尘到底不是铁石心肠之辈,然而没等他行动,就听见王帐的一阵骚动,大夏王萨纳尔直接掀开帐子,急声冷冽地吩咐下属:“去把疾医带过来!”
江望尘心里一紧,这是怎么了?是宿时漾受伤了,还是大夏王?
夜间一片昏暗,看得不是太清楚,可以知道的是空气中并未有血腥味漂浮,那么请疾医的原因又是何在?
江望尘静下心来思考,他不可能在这时候闯过去,脑子不停地转动,不过几息,他就知道现在该去做什么了——将十鸢请来,大夏王不可能亲自服侍宿时漾,也就只能让那位皇子平时随身带的人来照顾对方了。
一炷香之前。
宿时漾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了,白润的肤肉一接触在夜晚寒凉的空气,就立刻浮现出细小的鸡皮疙瘩,他脖子是纤细的,大腿甚至还没有压着他的男人手臂粗。
整个人瑟瑟发抖,心里直呼天要亡他。
却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系统给出来的他还以为是假冒伪劣的产品,总算起作用了!
萨纳尔就见原本面色红润的小美人忽然间脸色惨白,嘴唇也在微颤,然后捂着肚子呻.吟,“疼,好疼啊。”
再一贴他的额头,有些发烫,整个人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这分明是急症,萨纳尔疑心对方是中了毒,又觉得不太可能,送来王帐的食物都是他信任的亲卫所经手,绝对会检查一遍究竟是否带毒,不可能堂而皇之直接端上来。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立马翻身起来,健步如飞地
走出去,让人赶紧把疾医带过来才是最紧要的。
宿时漾腹痛是真的痛,他在脑海里吱哇乱叫:【怎么回事啊统,我怎么会痛成这样,这不是假药吗?】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系统冷漠说:【毕竟是要弄成带着病症的样子,有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了。你也不想被那位大夏王发现端倪,然后压着你再来一次吧。菊花和肚子痛,总要选一个呀,世界上哪来两全其美的事。】
宿时漾当然不想屁股开花了,可是他也不想再继续痛下去,就哀求系统:【我快不行了,你好歹把痛觉调低一些,我捂着肚子装一装就行了。】
系统被他闹腾得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疼痛感官调低一些,让他不至于痛得气若游丝。
在萨纳尔眼中,宿时漾就是小小一只蜷成了一团的狸奴,发起病来就占了床角那小点位置,瞧着还怪可怜的。
他原本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看到这一幕却也忍不住地心软,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神色,眸色深沉地盯着宿时漾看。
要是其他妃子,亦或者是上一任王后,他都可以做到漠不关心,像个甩手掌柜一样唤来疾医就离开。
但是瞥见宿时漾疼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坐在一旁,伸出手放在了宿时漾的额头上。
那里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从床头那儿拿来汗巾,像是下人一样服侍对方,在把柔软的尖角擦拭到额头上时,还迟疑了一下。
不就是一个敌国送来的质子么,对方值得自己亲自擦汗么?
但萨纳尔并非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他想做便做了,难道会有人因为他亲自为自己的美人擦汗就敢质疑他的行为或身份么。
萨纳尔神色淡淡,伸出自己的手去攥宿时漾的手,纤细,柔软,还白皙得不像话,和自己的手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色号,本就是王公贵族,从未干过任何粗活,手上连个茧都没有,软得不可思议。
只是那温度不怎么高,手心还残留着方才疼得发紧时冒出的汗,温凉且湿润。
宿时漾紧抿着唇,瑟瑟发抖地看着萨纳尔的动作,他可不敢放松警惕,经过刚才对方那恐怖的威胁,让他知道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