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玄乎乎的声音让白寂严有些好笑,被窝里进来的那只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感觉手心里被塞进来了一个珠子:
“这个就是我上次从那大师那求来的那个珠子,能辟邪,你攥着。”
白寂严的唇边露出了一抹笑意,故意开口:
“我攥着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我阳气旺,你睡吧,我给你守着门。”
白寂严怕他真的就这样睁眼守门到天命:
“没事儿,你睡吧,这里之前请过道士的。”
“那道士肯定道行不高,不过没事儿,你也不经常住在这里,等明天我们去上个香,求个平安福,肯定没事儿的。”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无一语的聊着,不知道什么时候骆昭的声音就小了下来,不知道是不是睡梦中还是有些不安,他总是往白寂严这边的方向凑,白寂严也渐渐迷糊了过去。
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骆昭醒来才发现,他已经将自己整个身子都塞到了白寂严的被窝里,他刚想不动声色地退出来,才发现白寂严的腿压在他的腿上,他们两个人好像是缠在了一起。
要命的是他们的手好像还握在一起,而那个辟邪的珠子就在这两个人的手心中,白寂严难得睡过了六点钟,两个人这才分开,骆昭有点儿脸红:
“那个,我先去洗哈。”
两人下楼的时候,骆昭还特意回头看了看这昨天没太细看的房子,真是没有想到,这里从前竟然烧死过一个人。
白寂严和骆昭只简单在白家用了一个早饭就出了门,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出了白家的庭院,没有了昨天刚来的时候还存的
那两分好奇,骆昭现在只觉得这白家真是从房子到人他都不愿意再接触,白寂严最好再也不要回来的好。
白寂严昨晚没有休息好,看着不是太有精神,骆昭转过头来:
“总算是出来了,我们去我家,我保证你到我家会开心的。”
白寂严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爸,妈,姐,我们回来了。”
人未到声先至,屋里立刻窜出来了一个黄色的黄色毛茸茸,正是发财,骆昭一把捞过了猫仔,他们去白家所以只能让司机提前送发财回来,但是骆妈妈对猫毛有些过敏,这两天猫仔都是被放在单独的房间里的。
“可回来了,快进屋,小白,快让阿姨看看,怎么瘦了这么多啊,脸色也不太好,昭昭是不是没有好好照顾你啊?”
骆妈妈一身披肩丝绒旗袍,踩着一个小高跟,从出了门眼里就只有白寂严一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白寂严饶是在商场游刃有余,但是对这样热切不含目的的关切也有些招架不住。
“没有,昭昭很好。”
骆妍也从屋里出来,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一瞬间,眼中的打量一闪而逝:
“白总,欢迎回家过年,新年好。”
白寂严抬眼,迎着骆妍的目光,便看出她对他的一份疑虑,同是一个家中出来的,骆妍的这份儿气势确实是骆昭不曾有的,他微微点头,唇边带笑:
“新年好。”
骆家的装修和白家截然不同,有个小院子,屋内是浅色系为主清朗明快的风格,肉眼可见四处的红色挂件,窗上的窗花,杯下的杯垫,桌上的果盘,都透着喜庆的节日氛围。
骆道城简单问了两句他们昨天在白家过年的事儿,心中便大致有了数,他对白振江那个亲家也不报什么希望。
白寂严和白振江的争端虽然还没有摆在明面上不过瞒不过骆道城的眼睛,不过他看着白寂严对他儿子是认真的。
算了,反正过日子的是小两口,他和骆妈妈对视了一眼,骆妍不知什么时候端了两杯茶来,骆妈妈眼底的兴奋难以掩饰,她用手肘怼了怼骆道城:
“你说吧。”
骆昭看着他姐端着的茶,再看他爸妈这正式的样子心底没底,白寂严也坐直了身子,骆道城清了一下嗓子开口:
“你们已经正式领了证了,小白这是第一年在我们家过年,虽然婚礼还没有办,但是我们也认下小白这半个儿子,从今天起小白就是我们自家的人了。”
骆妍将托盘递到了两人面前,一双狭长的凤眸带笑:
“还没看出来啊,他们急着让你们叫人。”
骆昭有些空白,倒是白寂严反应了过来,回神时正对上了骆妈妈的眼睛,骆妈妈的眼睛如果会说话,那说的话一定是“快叫我妈妈呀。”
白寂严拉了骆昭一下,抬手端过了其中一个茶盏,起身,就要跪在骆道城和骆妈妈的面前,骆妈妈吓了一跳,连忙拉住他:
“哎呦,不用跪,咱们家没那
些讲究。”
白寂严却轻轻笑了:
“总要正式一些,昭昭,发什么愣呢?”
骆昭已经被眼前这进度拉的有些懵了,看了看他姐端着的茶,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是改口茶?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和白寂严一块儿捧着茶杯跪在了他爹妈面前,听着白寂严那严谨,坚定宛如入党一样的誓词,他满眼睛都在找地上哪一块儿砖的地缝大一些。
“感谢二老这么多年对昭昭的养育之恩,从现在开始,请你们放心,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