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做事。”
司马冲:“那就是司马韬!”
桓真:“司马韬好结交市井无赖,我也是想到这点,所以不能开院门,也不能和他们对嚷,一旦被这种人盯上、赖上,会死死缠住我们。”
王恬恼怒:“要打就打,怕他们不成?”
桓真解释:“打是不怕的,是怕耽误行路。如果闹到重伤、出了人命,就中了司马韬的计。别忘了,我们已经在宣城郡,只要是重桉、凶桉,都得到县署审,这一折腾最少得半个月。”
“司马韬就不怕审那些无赖时,招出是他支使的?”
桓真:“无赖的话怎可信?如果事情真如我们猜想,那这些人的公事路引一定有问题!或者拿到路引的方式有问题。只要查,司马韬就能置身事外。”
王恬坐不住了:“那怎么办?难道我们只能进圈套么?”
司马冲气得砸拳:“关键对方武力强弱也不知。”
王恬仰头嚎一声:“什么老狐敲门,分明是麻烦敲门,就不该听那传说,倒霉死了!”
自进屋后王葛一直沉默,在驿站这种地方,被恶意拍打院门肯定不对劲。按桓真猜测,那明天行路后太被动了。“如果他们是冲我来的,会从亭吏口中打听到我的。”
司马冲问桓真:“要不然我们现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