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自己也变成毫无理智的兽类,索性割破手臂,靠着疼痛警醒,就这么熬了一夜。
而在那之后,他再想起男女之事,便只有嫌恶。
回京后也有人想着奉承,暗地里送过搜罗来的美人,可无论是再怎么千娇百媚的美人,都未曾叫他有过片刻心动。
前年秦瞻曾在春风楼设宴,有意灌他酒,而后送了个舞妓到床上。
他被激得记起旧事,险些那要了舞妓的性命。
所以在颜青漪提出阴阳蛊的法子时,最叫沈裕为难的,是去哪里找个肌肤相亲却不叫他不适的人。
一室寂静中,沈裕退开些,唇齿间仿佛沾染了若有似无的甜意。
他仍旧没移开遮住容锦眼眸的手,哑声道:“容锦,陪我种蛊。”
似是弥补,又补了句:“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可两人心知肚明,她最想要的,他根本不会给。
因此容锦便没有多费口舌,眨了眨眼,轻声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