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看出执念刘浩这份潜移默化的影响有多么的强大。
他其实也没有做任何暗示,只不过是对那些扛把子派遣到中环警署指挥中心学习的人员不假以色,看不舒服的就直接惩处,以他实力,哪怕收敛极致,他下的命令又有谁敢反驳?
动则惩罚那群黄毛们罚站,一站就是一整天,任谁也看出他对这群黄毛歧视严重了,久而久之,属下们跟着学习就成为了自然而然。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执念刘浩携带者中环警署对外祁视严重,他们自己却一无所知。
至今也没有任何人对此发表看法,时间一长,这样的习惯也就彻底成型,哪怕将来执念刘浩离去,多半也不可能改变。
麦当奴作为匪首,还是被饶了一命,他也不好过,被陈家驹化名的孟波狠狠凑一顿不说,为了保险,天养义更是在其大腿补了一枪,哀嚎从那一刻开始就没有停止过分毫。
当邮轮再次停靠港口,一大群官差蜂拥而上,他们到来可不仅仅是为了押运,更带着执念刘浩的任务。
反正有这么一个条例可循,一个小小的借口,美其名曰尚且无法定论邮轮上还是否存在麦当奴同伙,所有人都必须羁押四十八小时。
他这个决定,可是害苦了这群出海浪漫的有钱人,他们好不容易逃过虎口,哪知道还需要受这一份罪过?
各种说客自然很多,可刘浩是谁?这些自认为手眼通天的家伙们在他面前和蝼蚁没有任何区别,哪会给面子?
他这么做,其实也是出于一种考虑,那就是杀鸡儆猴,以这种方法,将那些原本就对港地岛屿今日变化不喜的家伙们刷选出来,礼送出境。
未来,这个被他成为小池塘的港地岛屿,好歹也是一方世界的中心,给谁不是给,既然如此,何不给真正的自己人?
外界,各种叫宣不少,但没有人真正能够给予执念刘浩任何压力,只当是小丑们最后的疯狂了。
他也知道有不少人被影响到,但那又如何?若自己心志本就坚定,又怎么可能备受他人影响,做出选择的本就是自己,未来后悔了也怪不得其他人。
穿越之前,他可是清除的知道九十年代耗费许多代价,才移居这个小池塘的一群人,转头却发现自己当初老家的宅基地已经价值亿万,再看自己不过蜗居鸽子笼,心态崩溃程度可想而知。
路是自己选的,一切也只能自己承担,怪的了谁?只能是自己眼瞎而已。
他可不仅将这些浪漫出海者狠狠羁押,连带着那邮轮也没有放过,一句话,那是‘证物’,哪怕价值很高,也必须等到结桉才能返回,而且到了那时,还需要走程序,为难你的方法多了去了。
一切都符合条规,谁也不能如何。
可那挂着阿妹旗帜的邮轮豪商,这一点小小的为难,就差点让他吐血,这种跨国桉件,没有几个月半年休想结桉;
换言之,这么一艘豪华邮轮就这么摆放半年吃灰就已经损失巨大,更何况还涉及维护之类,这么一拖延,一整年基本没戏了,随便一算都是上亿米刀的损失。
羁押邮轮,同样是杀鸡儆猴,但儆的,却是龙国之外的所有大资本家们,明摆着就是告诉你这个未来的世界中心小池塘,你们以往认为可摆平的一切手段,在这里都行不通。
他认为这样的手段必须做一次,否则光口上分说,人家哪里会重视?
你看,现在效果不是很好吗?
他可是知道这个邮轮公司在阿妹国做了许多游说,花出去的钱财更是近千万米刀之多,可得到的还不是敷衍?
当几大扛把子从龙国太宗那里得到些许刘浩信息之后,他们直接就跪了,如果可以,他们根本不介意让这个邮轮公司连带着背靠的集团一起送上门当礼物。
他们本就是聪明人,又或者通过身边的智囊团早就分析出执念刘浩的目的所在,更不会搭理。
这使得邮轮公司把事情闹得很大,媒体上叫宣再厉害,到头来该如何还得如何,到最后还不得像一个孙子一样配合港地岛屿的官差?
鹅城黄四郎哪怕被押着跪在地上,可县民们依旧一个都不敢到场观看,一个枪子落下,整个黄四郎庄园立马就化作一片火海,这就是区别。
既然选择了杀鸡儆猴,事情闹得越大,自然效果也越好。
知道破坏规矩会带来巨大损失,哪怕想做,也必须衡量利弊才对。
也成本最敏锐的这群人,也才是最容易镇压的。
那些被大资本财团把控的国度,也必然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律法对他们的无限宽松。
反之,他们就会发现这里的土壤根本不足以让他们肆无忌惮,也必须小心谨慎着。
孟波注销了,陈家驹再次回归,在执念刘浩眼中,这个拼命三郎头顶上气运更积累一分。
他算是明白了,在这个港综世界里,角色出场的多寡还真十分关键,就好似闯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