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世界而又不知道如何改变世界，将之建立更美好的茫然者。

他只能选择走一步算一步，可就是如此，他的计划也依旧没有达成。

他或许将一些概念植入到了哥谭市百姓内心，但也仅此而已，因为他没有后来者，这些哪怕拥有了些许概念的百姓，至始至终也都不是‘变革者序列’，也只看到眼前那一丁点微小的利益罢了。

这样的人，只要哥谭市那些既得利益阶层稍微给予一点利益，他们就会立马改变阵营，依旧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哥谭市也依旧是以往那个哥谭市。

这群人不会去感谢小丑，他们只会认为这丁点小利益都是他们辛辛苦苦争取到来的，他们或许会畅想下一个引导者的出现，但他们绝不会将自己的身家性命赌上去。

这何尝不是白头海雕九成以上百姓的真正内心？

从哥谭市最大监狱核心精神病院被青龙刘浩拘来的小丑，双眼之中闪过一丝疑惑，显然这家伙哪怕深处地狱，也无时无刻计划着逃离。

但小丑状态的恍惚同样并非伪装，哥谭市那些既得利益阶层对小丑有着深深的忌讳，又不好灭杀的状态下，只能将小丑给予最大的折腾，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小丑转化成为一个真正的精神疾病者。

因为他们明白，一旦小丑死亡，那些以往的追随者们，一定会十分乐意的将小丑的雕像竖起，将小丑扮演成为一个精神偶像，这才是最好的投机。

反而是活着的小丑并不具备这份价值，因为投机者会唯恐最后的利益被小丑截取。

也是因此，小丑在哥谭市监狱内每日里都被灌注各种神经方面的药丸，可他们依旧小觑了小丑，他们不会明白，小丑一定概念上确实已经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精神病，人家钢铁一般的神经也早就在以往的岁月里锻炼了出来，对这些药物早就已经具备了众多免疫能力。

这也是小丑发现自己位置转换之后眼神之中闪过疑惑的最大原因，但这家伙同样十分克制，面对陌生人，明白自己继续装疯才是最好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