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尤烬,这是在骂她没用?
可是,可是,为什么这个女人骂她时眼角湿..润,气息不稳,身体里没有干涸的水流淌着。但是更像是尤烬不想承认她要崩溃她要哭出来了。
是因为害怕失去姐姐的高度,哭出来不像姐姐,所以故意的吗?
还是……舒服了?
在夸她。
度清亭再次扑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尤烬的脚踩在度清亭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她甚至抬起身体坐在床边把度清亭踩下去。
她坐在床边,呼吸急着说:“躺着。”
度清亭温热的呼吸着,问她,“你不累?”
尤烬一脚踩在度清亭的身上,让她躺下来。她望着她的眼神含着情,分明就是夸赞,骂得多狠夸就多
狠。度清亭被骂的……被夸得居然开始激动,她觉得自己也坏掉了。喜欢挨骂。
娶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一整夜都会兴奋,怎么会累,怎么玩都觉得开心。尤烬还想玩弄小狗。
度清亭唇翕动着,手指捏捏她的脚踝,唇挨着她的小腿肚,尤烬垂眸看她,声音带着些许的哑,问她说:“想不想起来睡觉?”
度清亭的话梗在喉咙里,尤烬指指自己的腿,“你也变成新婚妻子这样……就让你上来。”
心底有声音在喊。
上当了,上大当了,这个女人很坏。
“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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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就有化妆师来敲门,昨天的婚纱并没有脏,难得一次,度清亭起来的比较早,侧过身迷茫地看看旁边睡着的尤烬。
昨天上床了,尤烬问她听不听话,她本来不想回答,但是尤烬说:“爬上来,狗东西。”
“听不听新婚妻子的话。”
她当时挺敏锐的,感觉不听要挨罚,又特别特别喜欢“新婚妻子”这个词语,神经被刺到了,她赶紧爬上去,至于后面如何……她想,应该是喝醉的原因,两个人都比较兴奋,尤烬哪有那么坏?爱死了。
度清亭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下,这种感觉很美好,一觉起来,心爱的人就在身边。
度清亭穿好衣服,尤烬也醒了,陈慧茹过来送了早餐,早上没开席,宾客都是在船上用餐,也给她们留了准备时间。
秘书来敲门,虽说是婚礼,但是尤家的规模在哪儿,有些事儿是不能等,秘书把文件递给她,一同给她的还有钢笔。
度清亭工作倒是挺闲,直接请假就能歇息,她偏头看向站在窗边借光的尤烬。
笔直的西装,翻着文件,手指推着纸张翻过去的时候,度清亭看到密密麻麻的写。
尤烬严肃又矜贵,她签了名字,说:“去尤董那里盖章就好了。”
秘书要走了,她又说:“再去帮我找一双鞋子过来。”
“好。”
尤烬走来的时候,度清亭看着她失神,再低头瞧自己的西装裤,还盖章啊。
尤烬让她转了个方向,度清亭面朝着她,尤烬的手指就穿过来,给她调整西装领,把颈带给她扣上,以及宝石袖扣,调整好每一个细节,“今天还是婚礼。”
尤烬微微低着头提醒她,“要整齐。”
这种感觉有些怪异。
像是高位者为她低下了头。
阳光从窗户探入,度清亭应了声好,睫毛微闪,瞄上了窗外的光,低着头看到了地上的影子,再抬头,尤烬把她扣子也压上了,指指秘书刚送来的鞋子,意思让她换。
度清亭晃神,没动,尤烬弯着腰拿过来,她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她:“腿酸不酸?”
“还好……做了那么多次,早适应了。”度清亭说。
“过来。”
尤烬说着。
度清亭想着一大早还要做吗?
度清亭还在发愣,尤烬说:“昨天不是说累吗?”
“啊?”
这么一说,她想到那几句“没用的东西”,度清亭慢慢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的沙发上。
尤烬弯腰把度清亭的腿拿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手指给她捏,按摩她的膝盖和小腿,“舒服点了没?”
“嗯……舒服了点。”
度清亭看着她,又慢慢把腿放下来,把她腿放在膝盖上,给她捏,揉揉脚踝,“你也挺累的吧,你还穿了高跟。”
婚礼就没有不累的,昨天她们都没怎么吃饭,两个人换着捏了会儿腿。
她们时间比较紧,很快化妆师和造型师过来了,看到里面这样一幕,都抿着唇笑,眼底挺羡慕的。
度清亭发型搭西装很简单,梳两下就行了,她准备出去了,尤烬喊她,“度清亭。”
度清亭“嗯”了一声,尤烬指指自己的唇,“早安吻。”
化妆师造型师都在呢,度清亭还是有些羞,她手插着兜走过去,弯着腰在自己的新婚妻子薄唇亲了一下,“早安。”
尤烬嗯了一声,还是看着她。
度清亭继续维持着弯腰的动作,再亲再说:“早安,尤烬。”
“早安,小烬。”
“早安,姐姐。”
尤烬捏她下颚,没为难她,说:“给你一点适应期。”
度清亭憋着一口气先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