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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烬就把她抱尤卿川的手拿开,度清亭抱还挺紧,尤烬把她扒拉开,扶着她往客厅里走,问:“那你说我听谁的话……”
度清亭摇头。
门口两个人闭了闭眼睛,尤卿川腿上的褶皱都散不开,隐约还能听到度清亭说:“我很听话很乖,你要给我补证,不然我告你爸打你,打你打你,打小烬。”
“为什么让我爸打?”
“我不舍得……你爸爸打你,我会挡在你面前……你放心,尤烬。”
度清亭这个酒后劲挺凶,已经彻底失去神智了,说话颠三倒四,她唯一惦记的就是她那个证,反复的让尤烬补。
“明天再说,等你清醒。”
“你爸你妈,说了,你不补打死你。”
尤烬都有点分不清她说的什么话,她扶着人上楼把门打开,度清亭进房直接趴她沙发上,倒头就晕晕乎乎,嘴里还骂:“这群狗东西,说了尤烬喊我回家……回家……不然不补驾驶证,还、还说我没车……”
尤烬去浴室给她拿毛巾,给她擦了擦脸,要走时度清亭手抓住她的衣摆,眼睛晃晃悠悠的看她,“尤烬……”
尤烬嗯了一声。
“要结婚了。”
尤烬又嗯,“怕吗?”
度清亭望着她,“怕……”
尤烬眼眸微垂,“怕什么?”
“怕……怕,婚礼,不,不浪漫,你,你不喜欢……”
尤烬望着她,她摸摸她的脸,说:“不怕。”
“尤烬……你欺负我,我告你爸!”度清亭说:“还,还告诉你妈,以后,以后我天天告!”
“好,你告。”尤烬给她擦干净,坐在她对面看她,度清亭穿出去的西装皱巴巴,睡姿也不端正。
尤烬坐在她对面有些无奈,又去卧室拿了毯子过来给她盖上,本想着去楼下看看她爸她妈,没忍住,勾起了嘴唇。
虽然提前了几天,但也没叫错吧。
门被敲了两下,她把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是柳苏玫,柳苏玫说:“不知道你们是在弄什么,但是,已经走到结婚这一步了,我觉得,还是得互相理解,是吗?”
尤烬点头,回头看看沙发上的人,她嗯了一声。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度清亭再醒过来,人很迷茫,只是隐约依稀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不是很敢确认,她从沙发撑着起来,手臂一时没劲,整个人摔
下来,痛感传来时,身后的声音也跟着响起,尤烬说:“醒了?”
“度清亭,婚前大醉。”
度清亭嘶了一声,脸上热热的,脑子已经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唯一记得的就是,自己好像……哭了。
靠,这已经够惊悚了。
她扭头看向尤烬,尤烬坐在她对面,正在喝很香醇的麦片,她说:“茶几上还有,喝一杯?”
喝一杯……
度清亭脑子里乱糟糟的,全朋友们说的再喝一杯,她噢了一声儿,“我去刷个牙。”
这俩月她经常在这里留宿,备了一套洗漱用品,还留了几套衣服,她进去洗澡,一边洗一边自我怀疑……我干了什么?我究竟做了什么?
应该没干什么吧。
去摸自己的手机,发现没摸到。
她冲完澡,围着浴巾出来再去一趟卧室,她换好衣服走到尤烬身边,顺便观察尤烬表情,尤烬把她的手机给她,还有几张彩票。
“嘶……”度清亭接过来,赶紧假模假样去看看手机,里面信息挺多,都是核对婚礼流程。
她拿起麦片奶喝,奶味香醇,还有麦芽的香气,她喝完把尤烬的杯子也拿去洗了,回来问:“怎么还给我买彩票了?”
“不是你昨天说黎珠珠的嘴开过光,她让你买彩票吗,还说你很相信她的话。”尤烬声音变调,“凌晨两点,怕你错过暴富的机会,让人去给你买的。”
度清亭瞪大了眼睛。
卧槽。
尤烬没有流露出生气的表情,全程也没凶她,度清亭又惊又恐,忍不住问:“怎么突然这么好?怎么不生气了?你别这样……”
尤烬起身,她说:“婚礼快到了。”
度清亭抢在她前面去开门,又听着她说:“毕竟对你凶一点,我爸就要打我了,我妈说让我对你好点。”
度清亭腿本能的软一下,她努力握着门把,扭头看她,“什么?”
尤烬挑眉,说:“咦,不记得了吗?”
她靠近把度清亭逼到门上,手盖在她的手背上,轻声说:“你昨天可是抱着我爸大腿不撒手,然后又哭又闹,说让他打我打我,用力打我呢。”
“我还敢这样?”
“喝醉了什么不敢?”
门拉开,尤烬换了只手牵着她下楼,今天送婚纱过来,两家家长都过来了,最先看过来的就是尤卿川,尤卿川眉头一拧,度清亭感觉自己死了。
度清亭脑子发热,她感觉自己病了,病入膏肓了,她昨天怎么来的,她看看天花板,回忆昨天的事……嗯,她究竟怎么做的。
但是,如果告她爸妈能受理,那以后是不是得多告两次?
我在想什么?
尤烬用力捏了她的手,说:“今天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