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比她们还色,平时根本不敢参加大型聚会,生怕不留神就被认出来了。
但是现实一个比一个清纯,看到美女都会问:姐妹们我左眼看还是用右眼看。
剧组的负责人来后台说:“负责夜景的老师也来了,是我们薄老师,您待会看看要不要……”
“哪位薄老师?”尤烬换衣服动作停下,伸伸手,度清亭立马把西装递给她。
负责人说了个名字,薄烟。
“不拍了,就到这里了。”尤烬眉心微微陷。
“不是还几组吗?”负责人问,“是哪里有问题了吗?”
度清亭也好奇,看向了她,想想她可能累了,就没有问,过去帮她扣了西装扣。
剧场人收工,尤烬让助理安排她们去吃饭,她找了一下苏沁溪,没看到人,跟度清亭一块从里面出来,远处树下苏沁溪指间夹着烟,在她树的背后抽着烟。
“她还抽烟?”度清亭惊讶。
尤烬轻轻嘘了一声,让她别出声儿,俩人在剧院门口站了会儿,一直等到苏沁溪抽完烟,嚼了几颗口嚼糖。
一个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走到了苏沁溪的对面,苏沁溪就立在哪儿,那个女人生的很白,有种深夜夜莺的感觉,很漂亮,很有古典韵味,她跟苏沁溪说着话,从口型看好像是一句:“好久不见。”
尤烬给苏沁溪打电话,说拍完了,走了。
苏沁溪侧过身找尤烬,没看那个女人,她看看手腕上的表,对尤烬说:“不挺
早的吗?”
度清亭也挺敏锐,猜测着是有什么缘故,说:“差不多,后面再说,不急先吃饭。”说着,她再看看那个黑衣服的女人,那女人起先是看着树,苏沁溪走远了,她才转身看向苏沁溪。
司机开车去餐厅,苏沁溪坐在后面,脸上还是带着笑,尤烬问:“怎么不早说。”
“是我没想到她会过来,挺烦人的。”苏沁溪哼了声儿,看窗外,“谁知道她还赖在这儿,真他妈晦气,呸,你这要结婚,我说这些。”
尤烬没说话,轻拍她的肩膀,度清亭坐副驾,她心里疑惑,晚上请了剧组的人用餐,她们的车掉头去了另外一家私馆,苏沁溪没吃多少走了。
尤烬开车载度清亭回去。
路上微风阵阵,她们走时那个女人好像还在,度清亭没忍住好奇问:“那位薄老师是她的……”
“前任。”
多的尤烬没说,度清亭挺好奇,自己拿手机搜,看到网络上关于苏沁溪的信息,很多都是说苏家破产,董事长带着小老婆跑了,豪宅被收,资产被卖,女儿无家可归,再翻一翻,也没看到任何有关苏沁溪的信息。
尤烬说:“新闻都被压了,省得有些人做她文章,她跟她家里关系不好。”
“破产挺吓人的。”度清亭感慨,看到上面说负债十多个亿,这还是其中一个分支。
“被抛弃更吓人。”尤烬说:“之前跟你说过,苏沁溪以前是学舞蹈的,后来又去弄过歌剧舞台剧,她以前也是天之骄子。”
度清亭点头,问:“那你呢。”
“我?”
“比较现实。”
度清亭对苏沁溪的事并不是很感兴趣,但是,她喜欢透过苏沁溪的生活去看曾经的尤烬,她不了解的尤烬。
度清亭说:“我对你还不够了解,我感觉你大学似乎不是只有学习……”
尤烬笑,“我怎么可能只有学习?那时候我也才二十出头,也有喜欢的东西。”
“剧院之前是我和苏沁溪一起买的,后来我准备进公司,我就把我的股让出去了。”
度清亭说:“那苏沁溪还一直说你俗。”
“我是挺俗的,我就是玩玩,苏沁溪是真的喜欢。”尤烬说。
度清亭沉默了一阵,她缓缓陷入记忆的洪流,说:“你在剧院玩这事儿我知道,我妈还说你们拿奖了,我高二的时候,那会你大二。”
“嗯。”
尤烬说:“你还送我一个音乐盒。”
“对。”
那会她高二,她很烦她妈一直说一直说谁家孩子,经常跟她妈妈吵架,那会她放月假,就听着她妈说,你知道尤烬拿了什么歌剧奖吗?
“啥玩意?”度清亭都没听懂。
“就是,那种歌剧,贼厉害,今天好多人都在说,不知道她以后是不是要走艺术。她们一家人真是厉害啊,可望不可及,尤烬智商高,会读书,还会搞艺术,以后成为个什么艺术家也厉害死了,你说,
基因也认人吗,她怎么把她爸爸妈妈的好基因都继承了。”然后她妈认真地看向她。
度清亭不耐烦地说:“我也继承你们的优点啊,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我感觉我以后学习我爸白手起家,去爷爷老家干村头打铁,也是一把好手。”
“你这孩子……”
度清亭不耐烦的起来跑到楼上,挺心烦意燥的,她躺在床上在手机上乱按,最后打开浏览器搜索,她想看又没敢看,某次去学校路过一个店,她进去买了个音乐盒挂在了尤家门口的信箱上。
度清亭挺惊讶,“你知道是我送的?”
尤烬说:“除了你也没有人会送那么幼稚的东西。”准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