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吹干了,度清亭人也干了,她毫不犹豫的咬住尤烬的嘴唇,发了狠的亲吻她,品尝着她的嘴唇,津唾交缠的瞬间唇舌勾弄她伸手去拽尤烬浴巾,直接转向尤烬的胸口,把今天试婚纱的劲儿全使出来了,狠狠留下一圈牙印立马转向另一边。
怎么吃都吃不够,咬得尤烬眯眼,尤烬捏着她的后颈,让她放开自己,手指曲着去弹她的唇,劲挺大,弹得她吃痛,度清亭呼吸挺急。
尤烬身体往后倒,她睡在白色的书桌上,度清亭直接压上去,尤烬手打开书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袋,她含在红唇间,度清亭伸手去拿,她一个抬眸度清亭立马懂了,度清亭俯身用嘴去接,压下来立即感受到她的温热。
度清亭撕开袋的时候,尤烬抓着她的衣摆帮她脱,勾出她的裤绳后笑,说
:“来的这么急啊,里面都没穿,是洗澡的时候发现浇不灭了吗?”
度清亭没作声。
尤烬掐着她的胯骨,说:“告诉姐姐。”
就是洗着洗着,越想越烦,越来越没有自控力,她想着反正被羞辱了,人就已经过来了。
尤烬又拿了袋给自己也戴上了,之后手指抓着她的皮肤,用力的掐她,在她人鱼线上滑动,说:“今天不是人鱼,是欲狗。”
度清亭知道她说的是婚纱,尤烬也喜欢她穿婚纱的样子,她丢掉外套,从兜里掏出那张支票,说:“你把这个塞进去是勾引我的吧。”
“是啊,那你塞进去啊。”她轻声说着。
度清亭看着她的唇,哑着嗓,狠狠地说:“那也太便宜你了吧。”
她捏着那张支票,拍在尤烬的脸上,支票擦着尤烬的脸煽过去,很羞辱很大逆不道,度清亭煽过去又刺激又很抖,很快……
她看向尤烬的膝盖,她用掌心推开,然后,度清亭捏着那一百万的钞票,狠狠地对着抽她,一下一下,抽到支票抬头都是湿漉漉……
她清晰的看着尤烬腿微微颤抖,尤烬眼睛眯着,气息不稳,“小狗,家暴啊……”
度清亭改了前面一个字,一边挥动支票一边咬住这个坏姐姐的耳朵,“是*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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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抽尤烬,尤烬也没少打她,揽着她的腰,夜色里两个危险的禁区狠狠的靠近、逼压。
俩人在书桌上,椅子上度过了不少时间,一夜下来经历了五个小时,能想起来的姿势都试了,某个小狗手指都忘记收回来。
早上,度清亭头一回起来比尤烬早,大概是在别人家里睡得不太习惯,她起来先轻手轻脚的去洗漱,然后把尤烬的书桌椅子都擦了一遍,那些倒了的笔筒也捡起来收集整齐。这里是尤烬工作的地方搞得太乱就挺不正经的,她小时候来尤烬家里写作业也挺规矩,知道尤烬爱干净每次会帮她收拾,只是没想到成年后的她们……度清亭捏着出墨的钢笔,猛然间想了什么,低骂了一声。
她折回浴室,扯了裤绳对着自己一照,把自己臀上的签名洗掉了。
昨夜这个女人也挺厉害,两个都精疲力尽了,她还坐起来拿了书桌的钢笔,手指摁着她的后背,给她签了个名。
当然,她就顶着这个字又吃了半小时。
度清亭皱着脸出来,床上的女人已经醒了,懒懒的哼了一声,微微侧过头看度清亭,眯着的眼睛带笑,窗外的大片阳光落在她身上,白的,红的,都被镀上了一层细腻的柔光。
度清亭过去,刷的一下把窗帘拉上。
尤烬说:“看不见的。”
度清亭没说话,走过去捡地上的毯子,连同那一张支票,她用力了点劲直接甩在她身上,尤烬微微睁开眼睛,懒意四纵,那张填了金额和签了姓名的支票放在她白皙的胴/体上,她白如玉,唇红如樱,她懒懒的哼了声儿,将落在胸口的支票夹在指尖,她含了支票的另一头,手展开看向度
清亭,度清亭眼睛落在她身上,她呼吸时胸口起伏……她又说:“脏了……”
她取下支票,双腿交叠着,然后把支票放在腿间,那金额正对着度清亭,缓慢盖住半边山林,她笑着问她:“还是不想要我这笔脏钱吗?”
乌黑的长发拥着她的脖颈,她的唇愈发红了,度清亭侧过身去拔那支票,尤烬双腿却加了劲,她说:“这样算第二次了哦。”
度清亭的手只能压住支票,掌心狠狠的往下压,去咬她的嘴唇,用力咬,尤烬一直没张唇,度清亭没忍住急躁的骂她,“尤烬,好贱……”
啪地一声,屁股被打的一声巨响,半个屁股失去知觉了,“骂谁呢……”
“我……我好贱,我是贱骨头。”
“贱狗,滚下去。”尤烬冷冷地说。
手指都摸到半截支票的湿润,这个女人*出来了,还跟她说滚下去,妈的,她要疯了。
想罚她,可度清亭在她这里又难以狠起来,尤烬比她强,很会拿捏她,骂她她也不敢反嘴,她像是烧得霹雳作响的柴,旺盛的火舌到处舔动,然后遇到了雨,她想跟雨一决高下,最后被雨扑灭,滚烫的身体不甘的冒着烟,又叹着气说好爽。
尤烬不张嘴,她顺着尤烬的下颚往下亲,下颚,尤烬也会扬起脖子让她亲自己的颈窝和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