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庞哥,小姑娘不懂事儿,您就别跟她计较了,我之后会跟她说的。”木子豪说。
庞屏找了个屋檐下干燥的台阶坐下,慢悠悠道:“小姑娘不懂事儿?这简单,干一顿,弄软了还怕不听话?”
木子豪愣住。
庞屏斜睨他,手指指了指:“不是喜欢她好几年了吗,今天我让你先尝这个甜头,上了她。”
听到这样粗鄙的话,夏莓难以置信到几乎觉得可笑,厉声道:“你敢!你信不信我报警!”
“报警?”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庞屏大声笑起来,“报了警,这种事弄得人尽皆知,你觉得程清焰还会喜欢你?”
夏莓根本不会被这样的话威胁道。
庞屏恶狠狠地瞪着她:“程清焰不是都保送清华了么,人家大好前程,会喜欢一个被强|奸的破鞋?”
风雨越来越大,穿堂风呼啸而过。
像嘶吼的野兽。
今天晚上庞屏出去买烟,经过明哲高中,看到门卫正往学校门匾下拉横幅,横幅上写着——恭喜我校高二3班程清焰同学在大学生机甲大师赛中荣获金牌,保送清华!
荣获金牌,保送清华。
每一个字都像针刺入庞屏的眼睛,他眼前一片血色,视网膜都严重充血。
过往的一切都历历在目出现在脑海中。
他是怎么一步步堕落至此。
而程清焰又是怎么一步步挣脱沼泽。
他脑袋昏沉,只反复回荡着一句话,吵得他头疼欲
裂。
毁了他!
毁了他!!
毁了他!!!
毁了他!!!!
紧接着,他就看到了夏莓。
那个让程清焰喜欢到发疯的女生。
庞屏扯着嘴角笑,又挥了挥手。
夏莓便被人用力拽进了黑巷,不管她怎么挣扎都逃不掉,被摁在一张废弃的木桌上,上面长了青苔,滑腻肮脏。
接着,庞屏又拽着木子豪的领子,手掌青筋暴起,用力将木子豪往夏莓身上压。
“你给老子上了她。”
木子豪也在挣扎:“庞哥,庞哥,你别这样……”
“废物!”庞屏一把将木子豪摔到一边,一脚踹在他小腹上,“给脸不要脸,你不要那就老子来,程清焰的女人,也不算亏。”
夏莓拼命挣扎。
可力量悬殊,她怎么可能阻止庞屏的动作。
庞屏的手扯开她的大衣,按在她胸口时夏莓不受控地尖叫,她浑身都觉得恶心,泛起鸡皮疙瘩,不受控地留下屈辱的眼泪。
“滚!你给我滚!”她喊得嗓子都哑了,拼命蹬腿想踹开他。
庞屏本来被她拳打脚踢刚要恼,却碰到肩头那光滑的皮肤。
带着寒气,还在瑟瑟发抖,光滑又白皙,在破败的路灯下就像珍贵的璞玉,而那纤细的小腿也颤悠悠的,像羔羊。
少女衣衫不整,长发凌乱,脸上混着雨水和泪水,眼眶通红,饱满的唇瓣被咬出了血,可这样的凌乱美和脆弱感却别具美感,让人忍不住想要更残忍的摧毁。
庞屏顿时只觉得血气下涌,理智全无。
他拼命将夏莓压到木板上,带着酒气和烟味的嘴凑过去。
夏莓扭开脸才躲过,她手足无措到几乎只剩下哭,又怕哭多了会没力气反抗。
“操。”庞屏骂了句,“真滑,便宜那小子了。”
“我会杀了你!”夏莓湿透的头发沾在脸上,眼眶红得要滴血,尖声喊,“庞屏!我一定会杀了你!”
“行,杀了我。”庞屏一手去脱自己裤子,另一只手掀开夏莓的裙子去扯她,“不过今晚爽完,你可能就舍不得杀我了。”
夏莓力气一点点丧失。
她能听到旁边木子豪的吼声,但他被其他人拽住。
周围还有那么多人,都在围观。
围观她生命中最屈辱的这一刻,围观她裸露出来的皮肤和躯体。
夏莓只能用力夹紧腿不让他脱下打底袜,上半身却没了力气,她几乎绝望地躺在木桌上,看着头顶上明晃晃的瓦灯。
风雨天,没有月光,没有光。
如果此时此刻夏莓手边有一把刀,她一定会杀了庞屏,如果杀不了他,夏莓一定会杀了自己,她不要被这样玷污侮辱。
然而就是在这最屈辱的时刻,夏莓想到了从前程清焰说的一些话。
他说:
“公主就要有公主的样子。
公主只需要睥睨众生,不需要冲锋陷阵。”
“遵命,公主,那我们就赢。”
“嗯,听凭公主处置。”
“公主,等到后年暑假,我们一起去北京吧。”
“不管以后遇到什么,不管以后会多辛苦,你永远是我的公主。”
“你是我的公主,我会用我的身体、用我的血,来守护我的公主快乐顺心长大。”
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哥!
你快来救我啊!
就在庞屏要脱下她打底袜的那一刻,夏莓终于从那木桌上硬生生掰下一块木片,侧面锋利。
她指甲里都是淤血,咬紧牙忍住哭腔,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