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雨见众位宾客业已散去。这时,白又雪和紫重霜找到雷雨,一人一边拎着雷雨的两只耳朵,白又雪问道:“在地底,在山里,我想着你,你在哪里?怎么今生就离不开你。在内心里,在我的身体里,现在我不知道去哪里找得到你?你已经有了我和紫妹妹,如今还让灵儿给你生了两个女儿,你还在想什么呢?你还想找谁?是不是被小萝莉迷了魂,还念念不忘的?你这个渣男。”
“二位夫人快快放手,还有宾客未走。哪有惦记什么小萝莉一事,只不过是拿出来凑成完整的四段,组成一只完整的歌曲而已。快快放手,让人看笑话,庆典表演已经结束了。”雷雨挣脱二位夫人的手,抚摸自己两只生疼的耳朵。紫重霜说道:“在地底,在山里,我想着你,你在哪里?怎么今生就离不开你。在戒指里,在凤麟洲里,还好有你,让我在幻境中不孤寂。是不是在凤麟洲就与灵儿勾引上了,我这里才刚怀上,你一下子还就又弄出二个闺女来,你还真不嫌累得慌。还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怎么大家没用石子把你砸死。”
“别跟他废话了,霜儿妹妹,我们俩个今夜该怎么处罚这个登徒子?”白又雪问道。
“要不我先用雷电劈他几下?”紫重霜看着白又雪问道,见白又雪没有回应,知道雪儿姐姐舍不得他,这种处罚有点重,她就改口又说道:“要不姐姐你唤来雪花,让这个渣男在外边冻上一晚?”
“行,就让冰雪冻上一晚,让这个渣男冷静冷静清醒清醒,省得他发骚又不知去爬到那儿去了。来人,把捆仙绳拿来,我将他捆在殿后山坡之上,冻上一夜。”白又雪接过春兰拿过来的捆仙绳,和紫重霜一起,将雷雨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动弹不得,两人提起雷雨把他丢在高大的枫树之下。白又雪唤来雪花,飘飘洒洒地落了三尺厚,把雷雨变成了一个雪人堆在枫树底下。然后,二位夫人就拍手,回到自己的房中休息去了。
众位宾客见雷雨被自己两位夫人惩罚,都掩面偷笑。独孤剑见雷雨惧内,心生感慨,袁书琴见白、紫二位夫人当众教夫,不以为然,只有刘刚笑得最畅快,心中对雷雨的怨恨稍有缓解。
一更鼓响,雷雨只听见有人在哈哈偷笑。雷雨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冷笑?落井下石的东西,有胆给我站出来,让我看看你是谁?”
“谁让你一上来,就在我身上刻划,什么“此山是你开,此树是你栽?”你好不要脸,你这个强盗。不要张望,我是你枫树爷爷。”一位胡须拉喳的红发老汉站在雷雨身前,比雷雨足足高出了五头。雷雨透过雪层仰望着枫树爷爷,说道:“你是怎么说话的,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主子,哪有自家的妖奴嘲笑自己主人的?”
“谁让你动不动在我身上纹字的。”红发老汉说道。
“不说了,枫老头,你是怎么修炼成树妖的?”雷雨问道。
“我不能说,这是我们树族的不传之密,不能告诉你。”红发老者说。
“既然你不告诉我,我明天就叫人把你砍倒,把你砍成柴火当柴烧了。”雷雨说道。
“别,别,雷神,雷主。不要把我砍倒把我烧了。我还是先帮你把绳子解了,把你从雪堆里解救出来,我再把落叶填进去,这样两位女主人就不会发现,我放你出来,你不准在两位女主子面前告发我。”红发老汉忙说。说完,红发老汉手掐法诀,说了一声:“松。”绳子从雷雨身上自动脱落了下来,然后卷起一阵风,将落坡落叶卷进雷雨身边为,雷雨赶紧从雪堆下边爬了出来。雷雨瞄着腰,看着雪堆并没有瘫塌下来,仍然象一个雪人在那里蹲着。
“好,总算出来了,冻死我了,谢谢你,红发道友。你叫什么名字,我该怎么称呼你?”雷雨问道。
“你是主子,救你出来是应该的,只是不能让女主人知道是我把你解救出来的,否则我真的变成柴火要被烧掉。你就叫我云枫,不,还是叫雷树吧!”
“你忠心于我,我自然不会出卖于你,只是,你如何修炼成为了树妖,我只是好奇,如果此中真藏有什么不传之密,不说也罢。”雷雨说道。
“其实,主人哪真有什么不传之密?我只不过是三百年前,云家先祖举族刚搬来此处之时,为了子孙繁茂兴盛,请了风水先生前来,把我植于此高岗之上,说这里风水好,灵气充盈,等我长成参天巨树,就能护佑云家子孙,家道兴隆,子孙繁衍,世世代代在此过着安乐的日子。谁知云远方,这个云家不孝子,将这片祖产卖给了你。我也只是因为在此呆了三百年了,树大根深,又有灵气供养,天长日久,受日、月、星辰精华滋润,渐渐开了灵智,这才有了一点神通,变成了树妖,其实,就是这点浅显道理,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但凡世上的生命,无论是人、还是飞禽、走兽,还是花、鸟、虫、鱼和我们树木,但凡有生命的存在,都有或多或少的灵智,只不过多与少,显与不显的区别,都是一个壳子中装着灵魂这样东西,例如装酒的瓶子,叫酒瓶,装水的瓶子叫水瓶,装药的瓶子叫药瓶,只是叫法不同而已,其实他们无论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