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雷俊从营帐中醒来,才记起此次来到联军军营的目的,自己并没有见到堂兄雷雨,也没有将师尊生儿子的这个大喜讯告诉自己的堂哥。现在头还有点痛,真是喝酒误事,刘洋见雷俊酒醒了,刘洋说道:“雷俊,你跟我来。”刘洋就把雷俊领到雷雨的营帐之中,“我还有事情要忙,雷俊你有什么事情,你自己亲自告诉你哥。我先去忙去了。”说完,刘洋没有再理会雷俊,就走了。 雷俊见着雷雨好端端地坐在床铺之上,也没有搭理自己。见着完好无损的雷雨,雷俊这才放下心来。听自己师尊说,根本联系不上雷雨,雷雨这不好端端地在这,师尊毕竟是女人,总是有些疑神疑鬼的。“雨哥,我坐在这里这么久,你既不跟说话,也不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意思吗?把我晾在这里,是怪我来晚了,不愿理我?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嫂子生了是一个大胖小子,你当爹了。”雷俊高兴地对着雷雨说道。 原本以为雷雨听到这个好消息,会激动起来,马上赶回雷家庄去见自己刚出生的儿子,那知道雷雨听到这个好消息,竟然无动于衷,还呆呆地坐在床铺之上,一动不动,好象不是他有了儿子,而是别人有孩子,跟他没有关系似的,漠不关心。雷俊跟他说了半天的话,也没有见雷雨回应一句。临了,雷俊说道:“你倒是开口跟我讲一句,那怕半句也成。是不是你还记仇,当年我小,也不懂事,害得你挨打,还让我娘卖给人贩子,谁知人贩子把你转手卖到矿上去做了黑矿工。我现在跟你认错,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应该拌你一腿,害得你摔坏了水桶,让我娘打骂了你。我跟你赔了礼,道了歉,你总得跟我说一句话吧?”总之无论雷俊说什么,雷雨都没有看过他一眼,更别说跟他讲过一句话,就是木木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跟一个树桩一样钉在床铺上一样动都不动一下。半个时辰过去了,雷俊的耐心耗完了,无奈地走出营帐,他去找刘洋问他,雷雨怎么啦,一直都没有搭理自己,他想问一个明白,自己以前做错了,也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而且还当面跟雷雨道歉。他还是没有理会自己。 在其他人的指引下,雷俊找到正在布置会场的刘洋。刘洋正在指挥众人布置下午举行的庆功会会场。晚上还要举行焰火晚会,庆祝来之不易的重大胜利。 “刘大哥,我雷雨哥是怎么啦,我跟他说了半天,他一句话都不跟我讲,告诉他的好消息,他也没有反应?呆呆傻傻地坐在那里,不言不语的,让人不自在。”雷俊向刘洋述说自己的委屈。 “你雷哥,不理你就对了,他也没有理我们,我们谁也跟他说不上话。因为他受伤了,知道吗?”刘洋跟雷俊说解释道。 “啊,我看到他完好无损的,没有伤口呀!”雷俊惊讶地说道。 “这里受伤了,伤了脑袋。”刘洋用手指着自己的头说道。 “啊,我哥不会变成傻子吧?!”雷俊听后,吓了一大跳忙问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他就是一个不吵不闹的傻子一个。”刘洋淡淡地说道,“好了,你不看着我正在忙吗?!这个会场下午就要用。你回去跟你嫂子送一个信,把这里的情况跟她说一下。”刘洋下了逐客令。 雷俊不甘心地回到了雷雨营帐之中,见一位漂亮的姑娘正在喂些茶水给雷雨喝。 “这位姐姐,你好,我是雷雨的堂弟,我叫雷俊。我哥这是怎么啦,跟一个傻子似的,连自己喝茶水都不会吗?辛苦姐姐照顾我哥,让我来吧。”雷俊想接过那位漂亮姑娘的茶水碗,说道。 “是白又雪差你过来的吧?”那姑娘没有理他,也没有把茶水碗给他,而是问道。 “是我师尊,让我把我哥当爹的喜讯传来,如果允许的话,还想接他回去过年。我师尊就是我嫂子,她叫白又雪,姐姐跟我嫂子认得?”雷俊把白又雪的想法说了出来。 “认得,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你哥脑袋受了伤,他不会理人,你不要怪他。我们下午要开庆功会,你哥是大英雄,立了很大的功。下午还要表扬他,所以现在你不能把他带走,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他。”漂亮姐姐严肃地对他说。雷俊无语了,自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因为雷雨脑袋受伤,传来的喜讯,他根本听不到,现在又不能接雷雨回去过年。师尊安排的事,自己一件都没有完成,就这样回去肯定无法交差,他把心一横,干脆自己也留下来,等开完庆功会以后再说。 吃中午饭的时候,这时,雷俊就看见在驱魔关原来摊市广场上搭起了一个高台,高台上铺上了红地毯,布置了一排桌子,桌子旁边是一排椅子,桌子上也铺上了喜庆的红布,红布上摆满了鲜花,台上后方上边支起了背影墙,背影墙也用蓝布做底色,上面有数十只白色飞翔的鸽子,并用绿色的橄榄枝围成一个大圆圈,绿色橄榄枝上有一排横幅,上书:热烈庆祝驱魔关大战胜利既表彰大会十六个大字。 雷俊受刘洋之邀来到胜邪小队用中餐,席间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