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3 我又不是黄脸婆,都当我是死的吗(1 / 2)

黄瞻脸抽搐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这人读书这么厉害,在金銮殿上更是被今上连连称赞,怎么说起这个事情,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真是个榆木疙瘩。

“…… 呵呵,那行,那行,不说,不说!”黄瞻呵呵笑着,给萧钰斟了一杯酒:“来,我们继续喝酒,继续喝酒!”

也许是后来黄瞻再没提其他的事情,萧钰也就真的只跟黄瞻讨论诗词歌赋了,直到三壶酒全部都下了肚,黄瞻趁着酒兴还想要再留萧钰,萧钰却不留了。

“若是下回有机会的话再与黄大人把酒言欢,今日下官该回去了,回去晚了我家娘子该要担心下官了!”

然后,就真的毫无留恋地走了,而且离去的脚步如此快,似乎真的怕回去晚了家里人该担心了!

黄瞻:“……”张口闭口就是我家娘子我家娘子,你当别人没有娘子吗?可哪个男人像你这样,出个门喝个酒还要把娘子挂在嘴巴边上的!

没用的东西!

黄瞻见萧钰的身影消失了,一仰头,把最后一杯君子笑给喝进了肚子里,这才起身回家。

黄府内,李氏正焦急地等待着。

见到黄瞻回来,还一身的酒气,李氏忙让下人帮着收拾好了,这才揉着黄瞻的太阳穴问他:“老爷,事情办的怎么样啊?”

黄瞻一肚子的气:“那萧钰没想到是个怕婆娘的!除了讨论一晚上的诗词歌赋,我说两句话,他就用两句我家娘子来堵我的嘴,你说我能说什么?”

“那就是,没说成功吗?”李氏焦急地问道。

黄瞻摇摇头:“这新科状元,看着是个翩翩如玉的性子,可是这人,执拗的很,不好对付,而且他家中那位糟糠妻,怕是仗着这么多年侍奉过萧钰,萧钰很怕她!”

“萧钰很怕她?怕她做什么?”李氏不解地说道:“我听说他那个妻子也是出身乡野,大字都不识的一个的人,萧钰才华横溢,怎么会怕一个乡野村姑呢?如今他考上了秀才,当了官,入了仕途,那女人应该怕萧钰嫌弃她才是!”

此刻正打了水给谢玉萝洗脚的某人,由于身上到处都是酒气,怕晚上谢玉萝嫌弃他,不让他跟着一块睡,这会子正殷勤地给谢玉萝洗脚按摩,那一副屁颠屁颠的模样,人家不知道做的多开心。

“你问我,我问谁去!”黄瞻扶着额,第一回被一个比他官职小的人弄的不开心了。

非常的不开心。

一个从六品的官员,竟然对自己这个正四品的官员没有巴结没有谄媚,整个途中,一直都是自己有话问他,他就说,他从不曾主动开过口,问什么回答什么,看着倒像是挺恭敬的,但是黄瞻知道,那也仅仅只是恭敬而已,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了。

李氏:“你就没说要提携提携他之类的?”

“怎么说?我只不过是提了一句爱慕他的女子甚多,他就严肃地回了我一句,这话不能乱说,若是让他的娘子听到了,他娘子要生气!”黄瞻也是气了个半死,自己这个比他高了不只是一星半点正四品官员,竟然被一个从六品乡下来的乡巴佬给堵的说不出话来。

李氏冷笑:“那姓谢的厉害啊,不过她厉害也好。”

“她厉害有什么好的!”你是没看到萧钰说起他娘子的样子,真真是说句眼睛就亮一下。

“一个是当今的状元爷,如今还能够不忘糟糠妻把发妻带在身边,可是你想想,那样的女人,无才无貌无权无钱,她哪里配的上萧钰了?咱们秀儿知书达理、才貌双全,那才真真是配得上萧钰的人。只要萧钰见了秀儿,明白了秀儿的好,那家里头的糟糠妻,不一下子就被秀儿给比下去了,萧钰又不是傻子,娶了秀儿不比娶那个乡野村姑更能懂他的心?”李氏有了主意:“咱们都不需要动手,就只需要让秀儿多跟萧钰接触接触,让萧钰明白咱们秀儿的好,那萧钰的心不就倒向了咱们秀儿吗?咱们不就在家坐等萧钰上门提亲吗?到时候咱们再把那女人给打发地远远地不就行了?”

黄瞻不太擅长这些事情,见李氏已经有了主意,也连声说好,只是:“……秀儿如何能见到萧钰?”这可不是他一个官员能够做的事情啊,要是传扬出去,黄家的名声可不就要毁了。

“那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正好想要看看那个谢玉萝长的什么三头六臂,让萧钰那么杵她,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过几日咱们就开个赏花宴,把那个谢玉萝邀请过来,先看看再说。”李氏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行,这事情你看着办吧。你们后宅人动手也比我动手要好些。”黄瞻想了想,继续说道:“可若是办不成,这事情就到此为止,那萧钰好歹是新科状元,被今上交口称赞的,若是惹恼了他,被他告到金銮殿上,咱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放心吧,咱们都是为了秀儿的终身大事。我这个当娘的,不会糊涂的!”李氏沾沾自喜地说道。

第二日,黄府开赏花宴的帖子就送到了萧宅。

萧钰一看帖子,率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