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这女人趴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不仅动嘴,还动手,他身上的火都被她给撩起来了,他刚要翻身的时候,身上趴着的人儿,竟然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睡着了。
我的天啊!该死的。
萧钰昨儿个晚上一晚上都跟置身火炉一样,真想趁着她睡着的时候吃干抹尽,又怕她人事不省,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弄疼她,所以他就一直憋着。
谢玉萝:“……”隐隐绰绰地应该能知道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了!
猪狗不如啊,畜生啊,把人的火挑起来了,自己却睡着了。
谢玉萝忙去哄人:“对不住啊,我昨天,昨天喝多了嘛……”
萧钰委屈:“那你怎么赔偿我?”
到现在都还难受。
谢玉萝低下头,看了看某个地方,小心翼翼地说道:“那要不,你在我身上种点草莓?”
萧钰毫不客气地翻身过去,“你说过的,我不要种点,我要种很多……”
谢玉萝含糊嗯了一声:“行,想种多少种多少!”
……
后来,草莓果真种遍了谢玉萝的全身,全身上下。
酣畅淋漓过后,谢玉萝一身的汗,趴在萧钰的胸口,餍足地的眯着眼睛,像是偷吃成功了的小猫儿。
萧钰声音有些沙哑:“记得,下回我若是不在,不准跟任何人喝酒。”
昨儿个的她,那喝醉酒之后的媚态丛生,萧钰只要一想到,就有些吃味。
那样的她,只有他一个人才能看。
谢玉萝哪里还敢喝,她本就不喝酒的,昨日个也不过是看那果子酒味道又甜又香,她都没喝过那么好喝的果子酒,贪嘴了嘛!
“那我要是想喝呢?”
“就在家喝,我陪你喝,不过别跟昨天一样,喝的人事不省!”萧钰哑着声音说道。
最好是喝的人是清醒的,最好是那些媚态,只在他一人面前展现。
二人起身,收拾了下,谢玉萝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妆,等看到自己脖颈上一块好地儿都没有了,就连下颌,都有印记,谢玉萝脸垮了下来:“阿钰,你这不让我出门啊!”
萧钰认真仔细地看了看,心里头别提多得意了:“怎么会,能出门啊!”
谢玉萝羞的拳头就捶了过去:“这衣裳都遮不住,怎么出门啊!”
衣领子翻起来,勉强能将脖子上的吻痕给遮住,可是这下颌上的,总不能把下巴给遮起来吧,也总不能一直缩着下巴吧?
谢玉萝娇哼:“你肯定是故意的!”故意在报昨儿个晚上的一箭之仇呢!
萧钰笑:“好看极了。”
谢玉萝翻了个白眼:好看你个大头鬼啊,好看!
再说什么也都没用了,要出门,只能遮住这颗草莓,谢玉萝扑了一层又一层的粉,终于将那草莓给稍稍遮盖了点,不仔细看的话,看不出来。
二人收拾好了,正打算出门,刚一下楼,就见有两个熟悉的人走了过来。
“萧公子,萧夫人,要出门吗?”为头的不是温静安还有谁。
再见到温静安,谢玉萝的脸色有些不好。
萧钰不说话,两个女子,他一个男人,不会插话。
谢玉萝淡淡地嗯了一声,在温静安热情的招呼对比下,她的应对就很冷清很寡淡了。
昨儿个这温静安一张笑脸之下,包藏的祸心,谢玉萝可不会听不出来。
温静安尴尬地笑了笑:“对不起,萧公子,我是不是打扰你们的行程了,真对不住了,蕊儿,我们走!”
蕊儿气鼓鼓地龇牙:“小姐,我们是来给他们送东西的,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我们要走啊!”
谢玉萝看到蕊儿手上的那个锦盒,这才想起来,昨儿个她赢了,温静安说要给一套金玉良缘的首饰。
她昨天见过的,黄灿灿的金子,还有上好的玉石,都是好东西。
不说她还给忘记了!
“萧夫人,昨儿个你赢了比赛,这金玉良缘本来就是要给你的,无奈昨天萧公子说你喝醉了,要早些回去,便将这金玉良缘忘记了。我总该亲自跑这一趟送来的!”温静安笑道,给蕊儿使了个眼色。
蕊儿不服气,却也没办法,谁让人家在众目睽睽之下赢了呢,再怎么不服气也没有办法。她气鼓鼓地将锦盒给了谢玉萝,没好气地说道:“萧夫人可真厉害,萧夫人画画学过好多年吧!”
这话里,其实是在说,她就只会画画,若是用其他的法子,肯定赢不了,还在讥讽谢玉萝会用己长处。
谢玉萝毫不客气地接下锦盒,看了看锦盒中那一套首饰头面,我的乖乖,值不少的银子呢!
谢玉萝见到钱,自然是笑的见牙不见眼:“昨儿个曹小姐还是承让了,若是她能选其他的诗词歌赋的话,肯定就能赢过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