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脸看着乔云海,茫然的点了点头道:“你认识我们家老聂?”
乔云海往前跨了步,一把握住老太太的手,微笑着道:“老嫂子,你再好好看看,还能认出我是谁不?”
老太太又仔细端详了阵,这才喃喃的说道:“天啊,你该不是老秃吧?”
“对啊,就是我呀,这一晃有快二十多年没见面了吧!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乔云海感慨的道。
老太太也连连点头,聂楠楠忽闪着眼睛,看看乔云海,又瞧瞧母亲,笑着问:“妈,这位是.......”
还不待老太太说话,乔云海笑着道:“不用问,你肯定是赖丫吧?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有一年冬天你半夜发高烧,你爸那天晚上正好在局里值班,有任务脱不开身,是我骑摩托车把你送到医院的,那天干冷干冷的,零下二十多度,北风嗷嗷的,我出来的着急,忘记带帽子了,结果把耳朵差点冻掉了,现在每到冬天,耳朵还犯病呢!”
聂楠楠小时候总闹病,就得了个赖丫的外号,熟悉的人都这么叫她。
“还有这事?”聂楠楠笑着道:“我怎么一点不记得了。”
乔云海也不解释,推门进了病房,一边往里走,一边笑呵呵的喊道:“磊哥啊,赶紧醒醒,你看谁来了?”
高原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低声问聂楠楠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是普通工人嘛,咋成了警察呢?”
聂楠楠歪着头笑道:“我爸就是工人呀,难道你不知道嘛,公安局也有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