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将药涂在自己小臂。
呼……小丸子在一旁嘟着嘴,对着离若舟的小臂吹气。“这样就不疼了。”
一大一小在涂药,榻上的男子右手抬了抬,停在半空。他的双唇,也忍不住微微弯起。
中午回到离家时,院里的狼藉已被清理干净。昨天抬担架的两个伙计正在铺新地砖。见离若舟回来,他们也没多问,只闷声做自己的事。
这俩人真不错,当初留下是对的,院子里还是需要个劳力……
“你俩叫什么名字?”离若舟开口道。
“回小姐,我叫大虎。”
“我叫小虎。”
“你们是两兄弟?”离若舟下意识问道。
大虎摇头,“我们是三年前被夫人一道买进宅子里的,夫人给我们起的名字。”
离若舟点了点头,离夫人起的这名字,挺好记。
“以后你俩就留下吧。”离若舟说着,进了屋。
大小虎咧嘴一笑,手里越发利索了。
云屏不在院子里,想必这个时候出去看铺子了。离若舟没有唤她,径自推开了自己的屋子。
“嚯!”当她看到屋子里那个健硕的身影时,离若舟吓了一跳。“大……大力士?”
莽爷冷冷地转过身,“每个月多少银子?”
“轻功不错啊,从哪进来的?”离若舟双眼放光地看着他。
“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莽爷背着手。
“屋顶?窗户上?”离若舟抬头看了看,没发现屋顶有洞啊。
两个人各说各的,谁也不回答谁。
莽爷啪的一声,将两本武学的书拍到桌上,“这个可以免费送你。”
离若舟一勾唇,将书抱在怀里。“每月五十两,随叫随到。”
“练功的时候,你得听我的。”莽爷开口。
“学什么功夫,得听我的。”离若舟笑了笑。
“成交。”两人击了个掌。
从这日起,离家的院子时不时就会来一个不速之客。
他有时在离家吃饭的时候从天而降,不请自来先解决一碗大米饭。
在云屏数银票时,他凭空出现在离若舟和云屏身后,吓得云屏一把将银票搂在自己怀里。
三五日之后,离若舟的身上又多了不少淤青和红肿,那是她练功时自己摔的。
于是,云屏隔三差五就去一趟济善堂,买了各种跌打损伤的药。
看着离家侍女如同进货一般买药,钱大夫皱了皱眉。“那丫头天天在上刑么?”
云屏尴尬笑了笑,没有吭声。
帘子内的男子,一瘸一拐,一步一挪走了出来。他看向那些药瓶,眉头皱了皱。
“你能下地了?”钱大夫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