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服侍,面色焦急。
几个太医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一番诊脉之后,紧皱眉头。
“太后以往就身子虚弱,近日来又劳心劳力,思虑过多,这才伤了元气。”一位老太医道。
冀北垣冷冷地问,“什么叫身子虚弱,此事朕为何不知?”
太医脸上的血色褪去了大半,他扑通一声跪下。“臣等每次给太后诊治完,太后都让臣等保密,说不可传出去,让陛下担忧。”
话音未落,冀安歌从外面冲了进来,蹲在太后的床前。
“太后气血虚弱,这半年来,总在用一种香薰。臣等发现太后实则对香薰过敏,便建议太后弃用。可每次臣来替她老人家诊治,都发现太后身上还有这样的味道。”
离若舟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递到太医面前。“你说的,是不是这个?”
太后嗅了嗅,面色大变。“没错,就是它!”
冀北垣和离若舟同时沉默,因为这是霖花的香薰。当初太后用在自己的身上,为了给冀北桓下药,让他嗜睡。
他们是母子,体质相同,都对霖花过敏,其实不难理解。
“太后的身体需要休养,不能再过劳累。”太医道。
冀北桓默默思索着什么,摆手让太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