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三日后出发,就算再紧锣密鼓,也剂量有限。
“那个什么风的,当真是高将军的儿子?”这是莽爷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离若舟将狼牙棒抱在怀里,“不用怀疑,亲生无疑。”
“你就这么肯定?我今日亲口听他说,要对付高牧。此人得小心为好!”
“我知道啊,他之前杀过他爹两次,还跑到将军府刺杀呢。”离若舟漫不经心。
“还有这事?”
“高将军自己也知道,只是后来认了儿子,凌若风就没再动手了。”
“那你可知他来自一个极为厉害的杀手组织?”
“碧暝宫嘛,知道啊。”离若舟更加漫不经心。
莽爷无言,好不容易打算在小徒儿面前装一装,结果以失败告终。
“你怎么知道他是碧暝宫的?初九告诉你的?”离若舟忽然想起什么,直直看着他。
莽爷几乎不假思索,“没错,是那小子说的。”他看向离若舟的药箱,“你在给他解毒?那毒是碧暝宫宫主惯用的鸩毒,主要是为了控制能力极强却不怎么听话的杀手,看来这个凌若风在碧暝宫地位还不低。”
莽爷说了一长串,当他扭头时就看到离若舟托着下巴盯着自己。
“这也是初九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