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儿都知道。”
离若舟抬头看了一眼茯苓,觉得这个小丫头也很不简单。
“这事先别告诉初九,是咱们的秘密。”离若舟捏了捏茯苓的脸。
约莫两三日后,冀安歌亲自来了。她的脸色很不好,眼眶下浮上了一层黑眼圈,看着疲惫不已。
眼眶也红红的,似乎哭过。
“这是怎么了?”离若舟顺手拿了根崭新的帕子,浸了热水递给她。
冀安歌将那个满是香味的瓶子放到桌上,“带有这种香味的东西,整个宫里就一个人在用。”
“太后娘娘。”离若舟不紧不慢坐下来,抓了一把瓜子磕着。
冀安歌一愣,“你怎么知道?”
“元宵节那晚我在宫门口就闻到了这个味道。后来我们出宫的路上碰上太后,那股味道又出现了。”
冀安歌有些无措。原本她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让离若舟否定些什么。
“所以你、你是从那个时候就怀疑我母后了?”
离若舟摇头,“我只是回来后才想到的。你兄长的嗜睡之症大约是八月十七开始的,在这之前,他的一应吃穿用度都没什么不妥,一直因为肺症闭门休养。唯有中秋宫宴上出现过一次。”
冀安歌脸色又惊又疑。“你、你怎么知道中秋宫宴的?”
“在你给我的册子上看到的咯,上面说八月十五你兄长参加过一次家庭大聚会……”
冀安歌无言。“你很聪明。”
离若舟撩了撩自己鬓间的刘海,对冀安歌的话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