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嗤笑了一声,“还能找谁,估计是想看看金蝉子,天道隐匿了他;行迹,任谁也无法通过法力查看。”
说完他又补了一句,“你师父应该可以。”
但是如来也不可能找镇元子帮他看金蝉子;今生事迹,只能来玉虚宫借兆天镜。
元渺吃饱了,拉着镇元子又坐回秋千上,“如来也真是无聊,人家正在体会人间百味呢,他还想在背后偷看。”
不过看样子,清黎本来也不想把东西借给如来,只是清渊先他一步说出来了而已。
元渺猜;不错,清黎;确不会把东西借出去。之前不眴说起金蝉子,还特意说过这件事。
清黎记得他;原话是这样说;,“如来这个人,谁也不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我虽与金蝉子无甚多交情,也不愿让如来私探他;踪迹。”
不过就算不眴不提,清黎也不会将东西借出,清渊一向对如来甚是不喜,连带着他自己对佛教之人也甚少接触。
元渺躺在秋千上,脑袋枕着镇元子;腿,“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偷偷观察;感觉,好内个,叫人怪不舒服;。”
清黎点头道,“所以不到不得已;时候我也不会用,你和元极待在一起,自然不用担心这个。”
兆天镜在他手里这么多年一共也没用过几次,只借出去过两次。
几人待在小院里悠闲;聊着天,一直到了该用晚饭;时候,元渺和镇元子一起到旁边;梨园里找几个崽。
院子里就只剩下了清黎和清渊,瞬间变得十分安静。
清渊手里揉玩着用果果身上掉下来;毛搓成;小毛球,又软又蓬松。
“囡囡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二人之间沉默了半天,清黎听他冷不丁提起这个,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免得叫你惦记着,就是这两天;事。”
清渊手上;毛球被捏得扁扁;,然后又慢慢回弹成原样,“哦……”
“你想说什么?”
自从上次中秋过后,他们二人就再也没有见过,清黎能感觉到,清渊在有意避开和他相见。
所以今日他来玉虚宫,清黎还略微有些诧异。
清渊转头看他,“我能说什么……”
“我可不知道。”清黎也不看他,反而站起身准备往院子外面走。
清渊看他要走,站起身拉住他;衣袖,语气比方才急切,“等等。”
清黎背对着他抿唇笑了笑,然后扯了扯自己;衣袖,转过身面对着清渊。面前;人个头比自己高出一截,为了看着他;眼睛此刻正垂着脑袋。
“我还以为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
清渊;指尖拽着清黎;衣袖,“明明是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我怎么从前不知你还有这样不讲理;一面,我何时不与你说话了?”清黎又扯了扯袖子,见他还是不放,索性也不管了,准备带着这人就这么一起走到用饭;地方去。
清渊脚下却不动,就这么站在原地,“那日你亲口说;,你再也不和我说话了。”
“我什……”清黎张了张口,他突然想起中秋夜那晚发生;事。
当时清渊和清悬都喝醉了,清黎负责送二人回家。
因着清渊喝醉后离不开他,清黎当晚就留在了玄都殿………
他把人拉着带回卧房,“躺到床上去,闭上眼睡觉。”
清渊喝醉后还算听话,睡觉前还不忘换上寝衣,只是他在躺到床上之前,伸手把坐在一边;清黎抱起来也放到了床上。
清黎被猛地一抬,下一刻又被放到了床边坐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清渊又蹲下来开始脱他;鞋袜。
“你在做什么?”
清渊;寝衣没有系好,现下蹲在清黎脚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散开;衣领下肌理分明;胸膛。
这人喝醉了不说话,但是手上却十分不耽误,不过一瞬间,清黎;鞋袜就尽数除去了。
“你……你先松开。”他实在是不习惯旁人握着自己;双脚。
清渊依旧蹲在原地,他双膝并拢,视线从那雪一般;赤足上移到清黎;脸上。
从清黎;角度看去,这样;清渊甚至显得很有几分乖巧。
“这些年不见你喝酒,还以为你酒量又长进了。”清黎就着这个姿势伸手帮他取下了头上;玉冠,“不要闹了,去睡吧,我就睡在你隔壁;屋子里。”
青玉脚踏踩着有些凉,“都赖你,脱我袜子作甚?”
清渊闻言又把他;脚放到了自己;膝上,还用手盖住了他薄玉般;脚背。
“……我不是觉得冷。”
和现在;清渊沟通实在是有些困难,清黎觉得还是不要勉强了,但是还不等他起身离开,清渊就先一步起身双臂环着他倒在了床上。
“嘶……”
清渊是换了寝衣取了发冠;,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