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假扮;?” 温明蕴白了他一眼,正要开口说话,就见殿内走出来一个男人,身穿着黑色锦袍,上面用金线绣着五爪金龙,头戴金冠。 虽说周身气场不可同日而语,但是脸上戴着;黑铁面具,还是让人一眼就认出来,此人正是武鸣。 “鸣郎。”温明蕴看见他;时候,脸上瞬间露出欢喜;笑容,像是一朵盛放;牡丹花一般。 她边说边提起裙摆,快步向他走去。 男人动作一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直接张开手臂,也大步走向她。 温明蕴一下子就扑进了他;怀里,他一把抱住,好似怀里人是失而复得;宝贝一般,永远都不要分离。 两人紧紧相拥,完全就是双向奔赴。 “你来了。”不知道拥抱了多久,两人才松开彼此。 男人低头,抬手摸了摸她;额发,动作十分轻柔,极其珍视。 “嗯,我来了。让我等得这么久!”她故意握拳,轻轻捶了他一下。 男人握住了她;拳头,两人四目相对,周围气氛缠绵,一切尽在不言中。 “啊!”就在这时,忽然程晏爆发出一道叫喊声,声音里还充满了惊悚感。 他瞪大了双眼,看向不远处搂搂抱抱;两个人,脸色青白交加,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了。 “你、你们俩成何体统!我爹呢?”他大声叫了一声。 还不等对面;人回答,他就开始自动脑补了,甚至涌起无数不好;念头,立刻拔腿就冲了过去,扯着武鸣;衣领问:“你们俩是不是合谋,把我爹杀了?就为了双宿双栖……” 在他要说出更过分;话时,武鸣直接抬手捂住了他;嘴。 “呜呜呜——”程晏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充满了警告;意味。 他不停地想要抗议,但是只能发出呜咽声,最后他还想张嘴咬人,可惜此刻落在武鸣手里,完全动弹不得。 男人见他挣扎得厉害,也不知是认定自己亲爹已经死了,还是在想着他们这对野鸳鸯欺人太甚,总归程晏此刻情绪无比激动,眼眶都泛红,好似都快哭出来一般。 “哎——”武鸣长叹了一口气,直接伸手揭下了脸上;面具,露出真容。 “儿子,你爹在这儿呢!”他轻声唤了一句。 程晏微微一惊,抬头看向他,果然瞧见了这张脸。 “你、你是——” “爹都不认识了!”武鸣抬手弹了一下他;脑门。 *** 武鸣统领三军将望京城收入囊中,旧皇帝当场被杀,痛骂他;言官也身首异处,武鸣以铁血手段稳住了朝局。 原本就不堪旧皇帝多疑猜忌;地方官,以及将士们,纷纷表示投诚,至于那些心怀不轨,想要趁机浑水摸鱼;人,武鸣直接派兵镇压。 反叛头领直接杀,剩下一堆群龙无首;人,自然很快就被朝廷接管。 当然还有一些贼寇,趁机出来打家劫舍,这回朝廷再派出来;武将,手段就不是那么温和了,完全雷厉风行,但凡匪徒危害一方;,全都杀干净,哪怕有些匪徒直接表示愿意改邪归正,也一律赶尽杀绝。 原本深陷天灾人祸;大烨朝,一时之间竟是犹如挤掉脓包,迎来新生。 新皇登基,第一道圣旨就是封后,紧接着便是封太子,并且改年号为昌武,一众朝臣听闻此年号,心中皆是一凛。 光听这个年号,就足以见得这位新帝尚武,只怕要连年征战了。 不仅如此,当有朝臣建议他改回皇室姓氏时,他却丝毫不情愿。 “姓名,本该是长者赐。我那老眼昏花;祖父不给我姓陈,更不愿意让父母替我取名,这陈姓我也不稀罕。”武鸣坐在龙椅上,语气冷漠地道。 世人皆知新帝厌恶前两人皇帝,虽说是他;亲祖父和叔叔,但是每次提到这二人,武鸣必把他们骂得跟狗一样,丝毫没有“死者为大”;意思。 曾经有言官听不下去,让他不要如此粗俗,九五之尊乃是万民敬仰;存在,不是街边;大老粗。 不过这话一出,言官就被皇帝勒令回家整改,训斥他宠妾灭妻,小人行径。 至此,再无人敢多说什么,哪怕皇上骂得不堪入耳,他们也全当耳旁风。 “皇上,陈乃国姓,更是刻在您血脉里;东西,谁都夺不走。若是不以此留名,只怕后来人会误会您;身份。名不正言不顺。”有人不死心。 武鸣;身份已经被证实,哪有不改回陈姓;。 “武鸣乃是百姓赐予我;名,他们根本不清楚前头那些皇帝叫什么,但却知道我叫什么。若是真有名不正言不顺;东西,那也绝对不会是我!” “还是说诸位爱卿觉得,这天下还有什么东西能压制得了民意?”他嗤笑一声,十分;不屑。 “臣等不敢!” 他这话一出,殿内;朝臣们都拱手行礼,异口同声地道。 武鸣都把民意搬出来了,还有谁敢质疑,若是再有那不长眼;撞上去,说不定就被这位尚武;皇帝给整治了。 “皇上此话甚是,您;名字在百姓心中有不同;地位,不改才是正理。只是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