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质疑声四起,就连皇上都露出阴险;笑容,仿佛已然揭穿了他;谎言一般。 “朕就说你不是詹怀太子;儿子,诸位爱卿可不要被他骗了!” 武鸣轻叹一口气,略显遗憾地道:“可惜程家那老头子已经死了,不然就让他来作证,也无需我多费口舌了。” “皇叔这记性可真差,之前程国公可是来你面前告状过,说我不是程家血脉,而是詹怀太子;儿子,被程宗然将军给掉包了。当时他还找了两个证人来呢,虽说其中一个被我弄死了,可那个负责接生;还在,你若是还想听一遍,我可以派人把她请过来。”他慢条斯理地道。 原本得意洋洋;皇上,瞬间犹如被掐了脖子;鸡一样,一句话都说不出。 议论纷纷;朝臣们,也都闭上了嘴。 当初程国公府被撤掉爵位,还是程亭钰申请,皇上亲自下旨,这么大;事情,各家自然要打探一二。 虽说此事牵扯到詹怀太子,宫中;众人讳莫如深,但是时间久了,钱给足了,能查到;东西就越来越多,当初大殿上滴血认亲;场面,被七拼八凑地还原出来,大家也都明白事情;经过。 如今武鸣再提起,竟然成了他证明身份;有力证据,也是皇上又被戏耍;凭证。 “还是不可能,如果武鸣就是程亭钰,那当初大殿上怎么可能有两个你。还有滴血认亲时,你与赵氏;血;确融合了!”皇上从惊诧暴怒之中清醒,再次大声追问。 朝臣都惊讶地看过去,大家看过情绪激动;皇上,却没看过面容如此狰狞;九五之尊,完全是无能为力;挣扎。 “十三。”武鸣传唤了一声。 忽而大殿之内多了个人,此人身着一身黑衣,看起来就像是暗卫。 “皇叔既有疑问,你便替他解惑吧。” 影十三转过头来,赫然是与程亭钰一模一样;脸,他站起身,嘴角轻轻勾起,身上;气质瞬间变得柔和。 原本一个冰冷;暗卫,立刻变成一个病弱公子。 他往前迈了几步,双手作揖:“见过皇上。” 无论是神态,还是声音、步伐,都一模一样。 众人;视线,时不时在影十三和武鸣身上流转,两人;确长着一模一样;脸,哪怕站在一起,都分辨不清孰真孰假,足见影十三;伪装功底。 “皇叔还有疑问吗?”武鸣又问。 这回皇帝沉默了,他很想歇斯底里冲他大喊大叫,但是在朝臣们;目光注视下,他还是忍住了。 他想保留住最后;体面。 “那轮到我问皇叔了,方才我派人去找被圈禁;皇子,以及在大牢里;太子,你猜怎么着,他们都被人毒死了。皇叔,他们是怎么死;?”武鸣再问。 他;话音刚落,殿内又是一片喧哗声。 “皇子们都死了?” “说谁毒死他们;?” 众人虽然议论纷纷,但是目光却都忍不住看向龙椅上;人,显然他们觉得武鸣最有嫌疑。 “你何必明知故问,不是你杀;还能有谁?你既是我侄儿,但是怕自己继位名不正言不顺,就把他们都杀了,朕无后便只能把皇位传给你。打得一手好算盘!你自诩什么匡扶正义;战神,其实也不过如此,小人行径倒是熟练得很!”皇上冷哼一声,还表现出一副轻蔑;模样。 武鸣摆摆手:“把贵妃请上来吧。” 很快就有人把贵妃领了上来,在兵士;押解下,她还有些战战兢兢,但是当她看到站在殿内;皇上时,立刻不管不顾地扑了上去。 “你为何要派人去毒杀吾儿?虎毒不食子,他是你;亲生骨肉啊!你为什么不杀娉婷,只杀他,为什么?”贵妃扑过来就抓着他;肩膀摇晃,厉声质问道。 皇上看见她;时候,脸色就有些不自然,待她把老底都说出来,更是面色难看,直接一把挥开她。 “疯妇,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杀他;分明是叛军,朕当时已经准备离开皇宫了!” “放屁,你撒谎。吾儿被毒死之时,叛军才刚破城门,根本没进入皇宫,如何杀他。那些喂毒酒;太监们,已经被我抓住审问过了,就是你下;命令。你说我是疯妇,你才是毒男人,你比蛇蝎还阴毒,比阴沟里;老鼠还恶心!” “你杀了自己亲子,这辈子都不得好死,哪怕去了地底下,吾儿也不会放过你!” 贵妃直接从地上爬起来,嘴里说着各种恶毒诅咒;话,伸出长长;指甲,就抓花了他;脸,当双手被皇上禁锢住,她就开始用牙咬用脚踢。 皇上本想控制住她,可是他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只能想着避开,但贵妃明显恨极了他,紧追不舍,最后他只能动手。 堂堂一国之君,和一个妇人扭打在一起,简直不堪入目,他最后一丝体面也没有了。 有几位朝臣还想上去帮忙,但是看着两人身后站着;兵士,又都把脚收了回来。 武鸣一直未曾阻拦,直到两个人打得气喘吁吁,完全没有力气了,才自动分开。 贵妃此刻披头散发,脸上还有巴掌印,已经完全成了皇上口中;疯妇。 至于皇上原本就狼狈,此刻更加狼狈,不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