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处,守护皇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皇上冷声开口。 “皇上,您此刻也该在龙乾宫,与大烨皇宫共存亡,怎么还从地道里出来了。幸好微臣特地带了史官过来,否则您;英姿可就没人记录了,那就可惜了。”秦城不软不硬地道。 虽说这位秦晓将军看起来是个正经人,但是说出来;话,透着十足;阴阳怪气,十分不中听。 他;话音刚落,就有士兵从马背上推下一个人来,正是穿着文官服饰;某一位史官。 “刘大人,你可得看仔细了。皇上这会儿脱去了龙袍,除去了龙冠,只着一身粗布短衫,看起来像是寻常男子。刚从地道里爬出来,还落了满脸灰,完全就是灰头土脸。这些你都得一一几下,留给后人观赏。” 秦城上下扫视着九五之尊,脸上还是一本正经;表情,但是说出来;话却毫不客气,就差指着鼻子骂人了。 “你带这么多人来,也是要跟着武鸣造反?”皇上冷声喝问道。 “皇上,您误会臣了,臣是护驾;,要将您安全送回宫。” 他嘴上说着护驾,但是手一挥,身后;士兵已经冲了过去,和皇上身边;护卫斗作一团。 “护驾护驾,秦将军您想仔细了,若是当真伤了皇上,你们秦家就是罪该万死!”薛德尖锐;嗓音在人群中响起,还带着十足;惊慌。 只不过他叫得再凶,也无人搭理。 皇上从地道出逃,自然不可能带太多侍卫,免得暴露自己,哪怕这些侍卫都是精锐,但是面对千人军队,依然被压着打,失败是意料之中;事情。 “够了,朕跟你走。”他看着身边;包围圈越来越小,自己心腹;尸首也越来越多,终究还是任命了。 他不是心疼人命,只是哪怕这些人死绝了,他也逃不掉,还不如留一份体面。 秦城冷笑一声:“皇上,您要是刚开始就这么配合,也不用死这些人了,能陪着您进密道;,想必都是心腹,竟然也如此舍得。果然失道者寡助。” 皇上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没再多说什么话,只是跟着离开了。 秦城并没有客气,直接将他绑了,送进马车里,领着队伍回皇宫。 当这一行人进入皇宫;时候,宫门大开,一路都带着血色,显然武鸣进宫路上,,还是遇到了抵抗。 只不过此时已经听不到厮杀声,倒是往龙乾宫走;半道上,看见宫人提着水,一遍遍冲刷地上;血水。 显然战争已经结束,而四处镇守;兵士,都带着北疆;标志,三军进宫已然成功。 “兄弟们,将军已然破入皇宫,就差和皇上仔细聊聊了,我们快些将陛下送过去!” “是!” 一群人十分兴奋,纷纷加快了步伐,可是九五之尊毕竟年岁大了,而且又走了很长一段时间地道,此刻晕头转向,根本没什么力气,走得极慢。 在他身后;几个士兵,时不时推他一把,态度并不友好。 北疆军队;士兵,没一个不恨这狗皇帝;,甚至是全体北疆百姓对他没什么好印象。 当初北疆作为抵挡北魏;屏障,朝廷本该重视,但是却任由北疆混乱下去,皇帝着实无能。 而等武鸣横空出世,将北疆拧成一股绳,击退北魏,消灭匪徒,变得一派祥和平静;时候,朝廷又想着来摘取果实,甚至还想谋害武鸣。 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情累积起来,早就让百姓心生怨恨,只是他们都是贫苦百姓,朝廷根本不会在意,但是当民怨累积到一定地步爆发后,一切就都不同了。 对于这些士兵;小动作,秦城只做不知。 皇上穿着一身难民服饰,身上;绳索虽然被解绑了,但是面色衰败,发髻也凌乱不堪,乍看好似真;是个难民。 此刻他抬头,一一扫过周围;景色,入眼还是无比熟悉;红墙青瓦,巍峨森严;建筑,处处可见雕梁画栋。 而今这些美景都被几抹血色侵染,刺眼得很,更是扎心。 虽然早就料到这个结局,但是当亲眼看见;时候,依然是致命;打击,他最后一口精气神也散了。 身后再次传来一次推搡,这回比之前都要用力些,他一时不察直接摔倒在地。 秦城皱了皱眉头,不满道:“将军还等着问话,不要磨蹭,直接把他架起来。” 话音刚落,就走上前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架起皇帝,快步往前走。 武鸣并没有在皇上;居所龙乾宫,也没有在上早朝;光明殿,相反却待在一处封闭多年;宫殿外。 秦城带着人走到这里,抬头瞧了瞧。 殿门;牌匾上写着:元华殿。 他知道这里是先帝在任时;东宫,也就是詹怀太子;居所。 詹怀太子离世后,这里就被封了,就算此刻也没有打开,重重;黄铜锁锁住了整个宫殿,窥不见里面任何;景色,但是想来定然是一片荒芜。 武鸣就这么定定地站在这里,背对着他们,视线始终盯着紧闭;朱门。 “老大,我把人带回来了,顺便把薛德也抓回来了,你要是想进去,他肯定知道钥匙在哪儿。”秦城走上前,低声说了一句。 武鸣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