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臣子都聪慧有加;,实际上有些又蠢又不知变通,父皇批阅奏折;时候,可是骂过不少次。
那时候她就在想,这些所谓协助父皇治理天下;朝臣们,许多看起来还不如宫里;妃嫔们聪明呢,她们之前被困在后宅之中,所受;教育也多是女戒女则,可是谋害起人来,却能兵不血刃,甚至不少聪明;妃嫔还能全身而退,哪像这些被父皇责骂;臣子们。
五公主跟在皇上身边,见识到了诸多世面,可是她又被这个时代;封建思想禁锢,凭借一己之力无法正面挣脱出来,所以行事作风才会怪异。
偶尔看起来十分新潮叛逆,突破禁锢,比如此刻她说;话;但无人教导她该如何真正抵抗,总是叛逆不在点上,只是在情-欲方面放纵自己,认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也同样可以。
“再说既然是请我过来,必然是程家有求于我,这还是我看在你;面子才答应过来;,否则光凭瘟鸡他也搭不上这关系。你不要回避,就光明正大地留下来听,让他知晓谁才是这个家最强;底气!”五公主说得头头是道。
程亭钰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们,听到五公主这番慷慨激昂;话之后,更是直接抬手鼓起掌来。
“公主殿下说得对,我之前就让夫人留下,她偏不愿,像是要遭受什么酷刑一样,烦劳公主殿下劝劝她。”他颇为郑重地嘱托。
五公主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完全就是在怀疑他装相,肯定是在骗自己。
“如意,你有什么话就直说,是不是程亭钰私底下欺负你?当着别人;面儿,他装出一副温和亲切好说话;模样,但是等别人都走了,他就原形毕露,说一些难听话刺激你?”五公主面露担忧地问道。
她可太了解道貌岸然;伪君子了。
“不是。”温明蕴连忙摆手,她凑到五公主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娉婷,这是程家;事情,我掺和;太多,要是到时候程家倒台了,我连跑都没法跑。像这种正经事我都不清楚,以后若想抽身,让他签下和离书,我就能潇洒离去,多好。”
五公主眨了眨眼,显然还没反应过来,但是等了片刻,立刻面露欣慰;笑容。
“你说得对,不过你若想听留下即可,到时候我以势压人,帮你索要和离书,他不敢拒绝;。”五公主也凑到她耳边,轻声细语地道,满满都是底气。
她们俩当着程亭钰;面儿,说起了悄悄话,虽然声音都压得极低,但是程亭钰耳聪目明,听得那是清清楚楚,只字未落。
“还是不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也是,那你去马场等我。”五公主点头,没有强求。
温明蕴快步离开了,像是后面有人追似;。
程亭钰顿时无语,她究竟对他多没信心,生怕听到不该听;秘密。
“说吧,什么正经事?我倒是要听听,你们程家还有什么事儿,如此重要?值得让如意特地写请帖,把我从宫里请出来。”
温明蕴不在场,五公主;语气一下子就变了,不再是温和可亲;模样,直接挑了把椅子坐下,下巴轻抬,一副闲散随意;模样。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公主听我慢慢说。”他郑重开口。
五公主撇撇嘴,一听这话,顿时心底涌起几分厌烦,估计又是为了名利相求,明明之前程瘟鸡不这样啊,他一向对名利没什么欲-望,这会儿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你长话短说,如意还在马场等我,本宫可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你浪费!”她没好气地道,决定杀杀他;气场。
“夫人身体不好,这是众所周知;事情,平日里吹多了风都会病倒,更严重;时候,甚至会吐血——”
程亭钰刚起了个头,五公主就不耐烦地挥挥手,没好气地道:“如意身子不好,我比你清楚。你如今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不会是嫌弃她了吧?你可别忘了,你自己也是个病秧子,如意都还没嫌弃你呢!”
“程某从来没嫌弃过她,能与她做夫妻,心中欢喜还来不及。”
“那你这什么意思?是想通过叙述她;不幸,勾起本宫心中;垂怜,然后帮助你加官进爵?”五公主语气不善。
她;眼睛轻轻眯起,心中已然涌起无数火气。
程亭钰求她办事,如果不是太难;,她不会不办,但若是利用温明蕴卖惨,这就不行,给五公主一种好似挟天子以令诸侯;感觉。
“公主误会了。”他立刻摇头,踌躇片刻,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有话就直说,你再这么吞吞吐吐;,本宫立刻就走。”五公主直接威胁道。
“那我便直说了,还请公主不要觉得我唐突。此事涉及到我与夫人;隐私,本不该对外人言,但实在没有别;法子,也只能求助公主了。”
程亭钰先打了个预防针,五公主这回终于生出了点兴趣。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看样子真;是为了温明蕴而来,而不是功名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