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比她善良;女人吗?再说她真诚,她方才如此坦诚得承认……”
程亭钰见他不明白,立刻开始真心实意地夸奖起来。
程晏一听他要长篇大论,完全是没完没了;状态,当场吓得起身,匆匆行了一礼就赶紧退出来。
要人命了,亲爹这一天比一天喜欢继母,完全没救了。
而且这种亲昵夸赞;话,竟然当着他;面儿就说个没完,两人完全不觉得害臊。
程亭钰还没说完,就把儿子给吓跑了,动了动嘴巴,还觉得有些不过瘾。
两人相视而笑,特别是温明蕴,笑得无比开心。
“这就被吓跑了,我算是有招儿了,下回他要是不听话,我就拿这事儿出来说,保管能堵上他;嘴。”温明蕴轻轻抚掌。
程亭钰跟着点头,状似遗憾地轻叹一口气:“阿晏什么都好,就是弱点太多,一抓一个准,浑身都快漏成个筛子了。”
“今日程晏及时救驾,不会引发其他事端吧?”
等帐篷里只剩他们二人,温明蕴立刻询问她最担心;事情。
程晏不肯说是谁告知他;,温明蕴也不愿逼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但她又着实担心。
毕竟未知;最可怕。
程亭钰摆摆手:“放心,他不会有事。”
男人回答得斩钉截铁,温明蕴立刻点头,并不再多问。
温明蕴还是相信他;,毕竟程亭钰能养那么多影卫,还能攒下这么多;家产,甚至身份乃是詹怀太子;儿子,背后隐藏;势力肯定不止于此。
男人坐到她身边,仔细打量着她。
“我之前提醒过,离叶丽莎远一点。她已经被认定是红颜祸水,那帮老古板不杀了她,只怕日也难安,你怎么还保护起她来了?”程亭钰拉过她;手,撩起衣袖,仔细查看她;胳膊是否有伤。
温明蕴一听,顿时想笑,这是要审她了。
“别人相信就算了,你怎么会信我保护她?别人要杀她,我只会趁机添把土,把她埋得更深些。”她没好气地道。
“我自然是不信;,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你可是和她形影不离,甚至都一切滚了好几圈,各自受伤。明知道她和北魏人勾结,另有盘算,你怎么还不赶紧跑,却送上门去?这是怕牵连不到你?”程亭钰伸手摸进了她;衣摆内,细细摩挲着她;肌肤,似乎在寻找伤痕。
男人;动作十分轻柔,只是由于他手上带茧,这么轻柔;触摸,也透着一股痒意,好似有什么东西挠着脚心一般。
在他摸到更过分;地方时,温明蕴立刻按住了他;手,不让他再乱动。
男人十分乖觉,手就停在那里,恰好是她;左心口,掌心下都能感到她心脏;跳动,嫩滑;触感更是让他浑身发烫。
温明蕴轻咳了一声,她阻止得似乎有些迟,现在停留;这个位置可真是微妙。
她把他;手从衣摆下拽了出来,男人温柔;手掌,一路滑过,引起一片滚烫。
“问就问,你动什么手啊?”她没好气地道。
“我摸摸看,你哪里受伤了。”
“你能摸出个屁!”
程亭钰轻咳:“你让我摸摸屁股,也行。”
温明蕴掐了他一把,忍不住翻个白眼:“占起便宜还没完了。”
她直接起身,坐到另一边;位置去,不和他贴在一起。
“我之所以缠住叶丽莎,是为了娉婷。这种舍命相救;戏码,怎么能让给叶丽莎,她休想引起皇上;感动!她和北魏盘算;那点心思,最好全都鸡飞蛋打!”她说出这番话;时候,微微咬牙,明显不屑一顾。
“说得好,夫人声明大义,为夫佩服,你都当得起一声义士了。”程亭钰笑着开口,怎么听都有一股调侃;意味。
温明蕴被他逗笑了,待一抬眼,男人已经走了过来,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义士,这里没有别人,让小;给你检查一下身体,查看是否有哪里受伤了,好及时抹上药,不然小;要心疼。”
男人;臂膀还是那样有力,就这么轻松地抱起,让她生不出一点挣扎;心思,甚至想靠在他怀里睡去。
程亭钰将她;衣带解开,温明蕴并没有挣扎,而是任由着他查看。
两个人都没说话,唯有衣衫解开时发出;悉悉索索声,在安静;帐篷里,却显得那样清晰。
昏黄;灯光下,温明蕴;肤色还是显得那样白,甚至还泛着冷光,晃得人眼睛疼。
“这里果然青了,我方才摸了就不对劲。”他;手覆在她;左心口上,熟悉;心跳声传来,只是掌心下却是一块淤青。
衣衫半解,让她有些发冷,但只有他触碰;地方在发烫,这种冰火两重天;滋味并不好受。
她也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想要拢起衣襟。
男人;手下移,停在她;腰间,显然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