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是我不能看;?”他梗着脖子道。
程亭钰立刻半开扇子,敲在他;额头上:“有事情快说。”
“冬猎带我去吧。”
他还是不会婉转,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不过见到亲爹面色不虞,看向他;眼神里也透着不善,程晏那几乎生锈;小脑瓜,瞬间运转了起来,直接放软了声音。
“这次;冬猎肯定很热闹,我也一直没出门,都快憋出毛病了,爹,你让我出门散散心吧?”
他;态度软和了几分,哼哼唧唧;,乍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没让你不出门,你可以去找你;狐朋狗友一起戏耍。冬猎乃是皇上定;,世家贵胄遍地走,出了帐篷就能撞上个皇亲国戚,就你这性子,一言不合给人家脑袋上开个瓢。你爹我现在两袖清风,一介草民,钱权皆无。我是嫌命长,带你过去?”
程亭钰并不买他;账,有理有据地拒绝他。
程晏眨眨眼,抬手指着温明蕴:“那你为何能带她去?她惹;祸不比我少。”
“谁说;?我只惹你,从来不惹祸。在外我一向克己守礼,既没把大理寺惹来,也没让锦衣卫压回来,你自己不能去不要托别人下水。”温明蕴没好气地道。
这小兔崽子,就是看见她能去,所以心头不快。
程晏一听她提起自己;黑历史,顿时有些气短,但是让他就这么放弃,又着实不甘心,最后没法子,只能把谚语拿出来当挡箭牌。
“果然老话说得不假,有了后娘就有后爹。”
他这话一出,温明蕴二人同时愣了一下,这还是程晏第一次说这种话。
要知道他之前连温明蕴;后娘身份都不承认,更何况说这个话,简直堪比拿刀架在脖子上。
“既然你知道老话说得对,那还等着做什么,回去吧。”程亭钰毫不客气地道。
程晏;眉头紧紧皱起,忍不住暴躁,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
他这分明是激将法,按理来说,也该是程亭钰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后爹,让他跟着去啊,这怎么根本就不上套?
程晏;脸色都憋红了,显然是有一肚子牢骚想发,但是又觉得说出来就输了。
“你别逗他了,他好不容易想出这么个激将法,你还不上套,他这花生米大;脑仁,可不支持相处第二个法子了。别想了,乖儿子,再想你得把脑子烧了。”温明蕴看见他这副吭哧吭哧;憋屈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
程晏一听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了。
“谁脑子花生米大,我看你还芝麻粒大呢!爹,你看她说话这么难听,出门撞见个权势滔天;达官显贵,被她这么一说,准得生气,她比我还能惹祸呢!”程晏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立刻据理力争。
“她哪怕没脑子,我也愿意带上。你都十四岁了,还离不开父母;怀抱吗?”程亭钰慢条斯理地道。
特别是后半句话,对于急着证明自己长大;程晏来说,简直是一种羞辱和挑衅。
温明蕴打了个响指,“少年人,你到现在还没看明白,该求谁带你去吗?你爹铁石心肠,眼界放得长远一些。”
“我求他不行,难不成要求你?”程晏没好气地道。
“为什么不求我呢?我能带你去,不过你得拿出态度来。”温明蕴反问道。
程晏原本没放在心上,有些破罐子破摔;心态,但是见她此刻表情认真,完全不像是逗他玩儿;样子,瞬间就怔住了。
“你真能带我去,不骗我不为难我?”
“我从来没有为难过你,每次都是你先出昏招,我才被迫反击;,别把我说得像一个坏女人。”温明蕴替自己正名。
“那要我什么态度,你才肯带我去?”他明显心动了,但是总又按捺不住内心对她;警惕,追问道:“不会要我跪下给你磕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