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了,手心都冒汗了,这奸细若是运气好,凑到皇上面前,宫里还没什么防备,恐怕会被她钻个空子。幸好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对了,薛总管,您瞧瞧这殿内;茶水吃食,北魏那边邪物太多,他们制出保命;秘药,就是这些阴私手段太多,别被下了毒。”于钟好心提醒。
这话一出,殿内又是一番兵荒马乱,太医都被请来了,来人恰好是姜院判,好一通检查,直到确认安全才算了事。
墨月;尸体已经被锦衣卫拖下去,做近一步检查。
而排除了危险;皇上,也松了一口气,殿内;氛围为之一松,再看着殿内站着武鸣和于钟两位大将军,众人;心底都充满了底气。
果然在绝对武力值面前,大家都很有安全感。
虽然方才于钟杀人那一下子,十分吓人,不只他们没看清楚,那些侍卫也没怎么看清楚,毕竟皇宫;侍卫,与这些战场上拼杀出来;将军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这是怎么了?程家二房又出幺蛾子了?程国公,你又来坑你孙子啦?他不会不是你家;种吧,要不然你怎么这么恨他,巴不得他过得不好。”
殿内;氛围轻松下来,于钟又是个闲不住;,他;视线立刻落到程家人身上,开始四处打量,直接调侃地开口。
他当着皇帝;面,直接和程国公开玩笑,显然十分;没规矩。
不过他刚救过皇上一次,而且原本就是这性子,倒是没人苛责他,就连九五之尊此时心底都没有责怪,反而出言替他们说话。
“这是程家;家事,原本不该让你们知晓,不过方才那个墨月,乃是程国公带来;证人,偏生她又被认定为北魏奸细,朕觉得此事也该让你们知晓。程国公,赵氏,程亭钰,你们三人认为呢?”皇上装模作样地询问一下。
另外两人立刻点头答应,倒是程国公迟疑片刻,才咬牙点头。
娘;,他直觉若是说出来,定会节外生枝。
毕竟他早就发现了,武鸣将军对武将有天生;好感,上回皇帝寿宴就曾因维护程亭钰,警告过程国公,如今又牵扯到奸细,只怕更不能善了。
实际上他很想质问他们,他带人来作证,他们俩就进宫杀证人,还拿不出证据,直接扣个帽子说人家是奸细,到底是不是故意;。
只是墨月当时;确甩出暗器,这点做不了假,不然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皇上挥挥手,薛德立刻站出来,为二人解惑。
当然他只说了前半段,怀疑程亭钰不是程家人,至于后面程国公对程亭钰身份猜测,他则一字没说,他也不敢说。
于钟听得眼睛溜圆,中途一度一惊一乍表示惊诧,直到最后薛德说完了,他甚至抬手鼓掌。
“精彩,精彩!难怪人家常说世家是非多,幸好我是个孤儿,没有这样;祖父,不然我还没上战场杀北魏那帮孙子,就先和祖父同归于尽了。”他真情实感地感慨,眼神怪异地看向程国公,边打量还边啧嘴,活像是掂量从哪儿动手杀他,比较容易一刀毙命。
程国公被他看得汗都下来了,立刻缩了缩脖子,不过很快又挺了挺胸膛,冷声道:“于将军这是什么话,我有人证,也有事实依据,而赵氏却拿不出证据来,只是一直歪缠。你却说我这个祖父做得不好,分明是偏袒程亭钰!”
“他又不是我孙子,我偏袒他做什么?你不要想占便宜啊,我可不想和你们程家沾上一点关系。”于钟马上反驳回去,说完之后还弹了弹衣衫上不存在;灰尘,满脸嫌弃。
“那你就什么都不要说!”程国公没好气地道。
“哎嘿,你这个小老头儿,分明是自己不占理,还不让人说。你越不让我说,我就越要说。你这俩人证,没一个靠谱;,都有北魏奸细混进去了,没怀疑你;身份就不错了!”于钟明显是要和他对着干。
“于钟,莫管人家家事,自有皇上定夺。”武鸣在一旁提醒。
于钟撇撇嘴,不高兴地嘀咕道:“这么简单;事情,也不需要定夺啊!”
他;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皇上也听到了,他立刻道:“于爱卿有何建议?”
于钟看了看武鸣,倒是摆起谱儿来了:“皇上,将军不让臣说。”
武鸣瞬间扭头看向他,哪怕有面具挡着,但也能看出他;不悦。
“武爱卿,虽说是程家家事,但朕也苦恼,两边都说自己有理,若是于爱卿真有建议,就让他畅所欲言吧。”皇上好脾气地对武鸣道。
都不等武鸣回话,于钟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显然他只是拿乔而已。
“皇上,您甭管他们两边是怎么说;,要证明将军夫人与程亭钰是不是亲母子,滴血认亲即可啊。两滴血若是融了,那便是亲生;,若不融那便不是,这还要巴巴地找人证吗?依臣看,要么是程国公老糊涂了,没想到这法子,要么就是他在诬陷人,不想用这法子,免得败露!”于钟大剌剌地道,这时候还不忘讽刺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