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在头冠上动了手脚,所以就想撇清关系!”
温博翰冷笑一声:“一派胡言,那是小女害怕。毕竟在宫宴上,丽莎公主三番两次言明,不会让我好过,与我结仇。小女怕丽莎公主对她出手,把头冠抢去之后,还不算完,会在头冠上做手脚,然后栽赃陷害她谋害北魏公主,这个名头压下来,她不死也得扒层皮,所以她才说出那种话。”
“明明当时北魏公主口出豪言,说他们北魏人抢东西,抢完就拿回去享福了,绝对不可能再有牵扯。可是她都已经想得这般周全了,却还是被反咬一口。不仅丢了头冠,还要被诬陷,北魏公主真不愧是北魏的!”
“老头儿,你别得寸进尺,给脸不要脸。我客客气气地跟你说话,你不仅大喷唾沫星子,还要骂我们北魏。大烨朝的陛下,请问这是不是您的意思,要与北魏开战吗”叶利扬猛地从地上弹起来,撸起袖子就要动手。
他这明显是半真半假,但是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当今大烨朝的皇帝是个软蛋,这很容易能看出来。
“你做什么,不要伤我岳父!”一直没插上话的程亭钰,见他如此气势汹汹,登时大惊,马上扑上来想要拦住他。
叶利扬猛地一抬手,直接挥开他。
哪知道他不过是稍微用力地一推,程亭钰竟然当场飞了起来,直接飞了好几米远。
“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哇——”的一下,他当场吐出好几口鲜血,双眼一翻就不省人事了。
温博翰大惊失色,旁边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带头大喊出声:“北魏王子杀人啦!”
很难想象,一个文弱的糟老头子,竟然能喊得这么大声。
瞬间殿内乱作一团,薛德扯着尖利的嗓音喊道:“来人啊,护驾,护驾!”
太监独有的阴柔嗓音,瞬间响彻整个大殿。
几个聪明的宫人已经围拢到皇上身边,做出护卫的状态。
不过眨眼间,已经有一队金吾卫冲进大殿内,拔出腰间的佩刀。
领头人立刻询问:“薛总管,何人在此生事”
“是他,北魏王子方才杀人了。”薛德立刻抬手指过去。
虽说叶利扬只是对程亭钰动手了,但是都见血了,还倒飞出去那么远,显然是起了杀心。
皇上的安危举足轻重,只要有威胁的人,那必然是不能隐瞒的。
薛德的话音刚落,所有金吾卫手中的刀尖,都齐齐指向叶利扬。
“不是,我没有用力,这只是误会。”叶利扬往前迈了半步,想要解释。
“北魏王子,请你不要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否则我们将默认这是攻击行为,准备行刺陛下。”金吾卫领队马上义正言辞地道。
瞬间叶利扬不敢有任何举动,只是站在原地,眉头紧皱,心里懊恼不已。
再软蛋的皇帝,当要威胁他生命的时候,也会变得狠厉无比。
大烨可以对北魏低头,北疆的百姓可以被抢夺,甚至北魏的使臣在望京,都能横行霸道。
但是北魏王子不能刺杀大烨皇上,一旦命没了,还如何统治这江山,如何享受荣华富贵。
龙椅上的皇上,虽然面色不改,依然维持着龙威,但是心里惊慌不已。
叶利扬推开的那一下,力道十足,让程亭钰倒飞七八米,正好摔在他龙椅下。
要是再用些力气,程亭钰就正好砸到九五之尊身上,如果砸到头,恐怕现在吐血的就不止程亭钰一个人了。
“女婿,女婿,你没事儿吧”温博翰连滚带爬地赶过来。
他也不敢碰程亭钰,光看着那几口鲜血都把地面染红了,完全不顾及形象,嚎啕大哭。
“我可怜的女儿,被北魏公主气得一病不起,而我可怜的女婿来讨颗救命的药丸,却又被北魏王子当场斩杀。我如何跟程家交代,如何和女儿交代……皇上,你得替他们做主啊。”
“您看,女婿摔倒的地方,离您如此之近。北魏王子究竟想杀的是谁啊……”
他虽然涕泪横流,但是每到控诉叶利扬的恶行时,总是口齿清楚,头脑清醒,并且直击要害。
听到这糟老头子挑拨离间的话,叶利扬额角的青筋都曝出来了。
娘的,他怎么这么倒霉!
被温博翰指着鼻子骂还不行,连他女儿和女婿也要来凑热闹,现在小妹手上沾着他女儿的命,他手上又沾着他女婿的命。
他们北魏皇族是欠了这一家子吧
“陛下,我真的没有此意。方才您也瞧见了,我真的只是轻轻一推,完全没有使力。我敢用北魏国运来当赌注,若是我说谎,天打雷劈!”
叶利扬连忙解释,可是显然无人相信,甚至龙椅上的九五之尊都脸色阴沉,看向他的眼神越发冰冷。
他完全没办法,只能把国运拿出来做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