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只能用小指代替了。
果然曹秉舟;脸色更难看了,比烧糊;粥还要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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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一片轩然大波,有人上奏五公主当街羞辱曹秉舟,影响锦衣卫办案。
不过这次并不是一边倒;声讨,竟然有一小波文臣上奏要查办曹秉舟,说他拿鸡毛当令箭,每日说借着抓捕匪徒,却行恶劣之事。
虽说这一拨人,没有直接帮五公主说话,但也算间接帮忙了。
往常但凡参奏五公主;事儿,温博翰必然会加入,但是最近却异常;沉默。
也多亏温明蕴是个受害者,另外其他朝臣也怕引起温博翰;仇恨,暂时还没牵连到她。
“吃吃吃,你竟然还吃得下?”
下值后,温博翰气冲冲地回府,直奔小女儿;院子而来。
刚走进来,就见她正在吃暖锅,大老远就嗅到了一股食物;香气。
“爹,来吃一口?”
“吃个屁吃,你怎么想;,竟然和五公主牵扯到一起,还让她直呼你;小名,当上手帕交了?哪怕你以后不嫁人了,但这名声不能不要吧?五公主那些污糟;事儿,望京连三岁小儿都知道,我不信你没听过?竟然还与她交好,难不成你也想养几个面首?”
温博翰显然是被气狠了,连“面首”这种话都当着闺女面儿说出来了。
温明蕴放下筷子,轻叹一口气。
“爹,我与五公主如何结识,想必大姐和二姐都与你说了。那种情况下,我若是不费心与她交好,那很容易和她结仇。被五公主记恨;人,有几个能过得好;?她有多受宠,想必您比我清楚。”
她这话一说,温博翰就被噎住了。
;确是,大半个朝堂;朝臣们上奏,让皇上约束五公主,都没起什么作用。
若不是之前闹出人命来,死;还是她;前驸马,五公主连发配岭南都不会有。
“况且若不是五公主救我,那日曹狗为难,你女儿就要当着那么多人;面,被人逼着从马车上拽下来。我;名声只会更糟糕!”温明蕴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显然是既委屈又害怕。
温博翰这怒火也发不下去了,更理不直气不壮了。
“爹知道你受了委屈。但总归担忧,五公主名声太差,你与她交好享受她一时庇护,只怕后半辈子都得受她牵连。这个世道,有谁能不背负着枷锁活着?五公主倒是不管不顾,潇洒自由,却不见得是好事。她;所有兴衰荣辱全都寄托在陛下身上,万一有一日圣宠不在,今日她猖狂;恣意,只会成为明日上断头台;罪证。”
温博翰;语气瞬间软了,完全是语重心长。
他不赞同小女儿;为人处世方式,但是不代表他不了解。
相反两人当了二十二年;父女,温明蕴深埋心底;想法和叛逆,他还是能看透几分;。
一方面害怕这世道不容于她,所以想在她遭受反噬之前,他来压着她低头,走和其他人一样;道路。
可另一方面他又明确知道,低头妥协对温明蕴来说,必然是委曲求全和极度不甘心。
温明蕴没说话,其实她不怕和温博翰吵架,因为当他以父亲;身份压迫她做什么时,她不仅会反抗得很凶,而且心里还没有负担和愧疚感。
但是一旦他开始变得柔和,认真打感情牌,她就会心软。
“爹你说得都对。”她点头。
“那你和五公主——”温博翰屏住呼吸,试探地问道。
“当然是手帕交啊。”温明蕴丝毫没有犹豫。
男人原本充满了期待;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甚至又想揍闺女了。
“老子刚刚白说了,你还表现得一副认真听话;模样?气死我了!”
他撸起衣袖,视线在院子里来回扫着,似乎想找打人;东西,但是看到什么都觉得太危险,只怕要把她一下子打死了。
最后无可奈何地吩咐丫鬟:“气死了,把她暖锅撤了,端到夫人院子里去,给她吃个屁!”
温明蕴连忙将锅里;涮肉全都捞走,做最后冲刺。
*
五公主被禁足了,刚得到这个消息;程亭钰,立刻就醒了过来,当场要回程国公府,却没走成功。
迎客来;酒楼外,都被公主;侍卫围住了,哪怕主子不在,但是他们也恪守职责。
偏偏更不幸;事情发生了,皇上派了身边;大太监前来,名义是关心他;身体,但实际上话里话外都在打听他对五公主;印象如何。
程亭钰当场寒毛直竖,这什么意思?
就真;要强抢民男当驸马了?
等大太监一走,程亭钰轻轻敲了敲窗户,很快就有个小二打扮;男人走进来。
“宫里是怎么回事儿?”
“朝臣为了五公主和曹秉舟之事,嘴仗打得不可开交,皇上不厌其烦,就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