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们施了一礼转身出去了。 看着桂哥儿出去了,贾琏这个时候迫不及待的问。 “贵妃和史家的两位侯爷到底说了什么?” 贾赦冷哼了一声没说话,贾珍看了看贾赦又看了看贾琏,对这个不开窍的堂弟问:“你说王府凭什么去救他们的王爷?” “凭什么?” 贾琏低头在想。 贾珍问:“年前他们家上蹿下跳的找美女送去,若是美女财宝有用,他们这个时候是不是把他们的王爷给换回来了?就是没换回来,是不是也有好消息了?” 贾琏恍然大悟:“这是美色财宝都不能打动人家,自然是……自然是再次发兵才行。” “对呀,无论是真打还是吓唬人家,是不是要有大军才行,他们王府都已经打残了,王爷都已经被捉了去,在军中深耕了这么多年的水军也已经没了,你说这个时候他们还去哪儿调动大军?” 一直以来水军不受重视,所以能被王府轻易给掌握了,但是地面上的大军可就不容易了。地面上的大军是向来听朝廷的,在南边还有一只大军在镇守,想要调动这支大军,一定要有圣旨虎符才行。 这就是为什么京城权贵们觉得南边的局势完全没有糜烂的原因,南边的大军还没出动,若是想重建水军,直接从南方大军里面挑选会水的健儿就行了,也就是造战船等的时间长了点。 如果南安王府想打这支大军的主意,那么势必就要让人在宫中伪造圣旨偷虎符。 这可是被逮住要杀头的大罪!这个人必定是贾元春。 想到这个可能,贾琏觉得头晕目眩,整个人差点昏过去。 “她这是不要命了吗?这是怎么看怎么吃亏呀?” 想想当年,贾元春也是一个很聪明的小姑娘,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 贾琏赶快掐了一下自己的人中,“不应该是你们说的这样,像这种出力不讨好的活她是不会做的。 再说了,史家上上下下这么多人,一旦参与其中,将来少不了都要被拉去下大狱。我知道那两位表叔,跟着南安王府不过是想弄点好处罢了,值得把一家老小的性命和祖上留下的爵位都给押上吗?” 贾赦和贾珍对视了一眼,俩人都没说话。 贾元春是走投无路,她想救她娘,这么做是饮鸩止渴,哪怕是知道饮鸩止渴也要做,她觉得她娘重要,比她自己的性命和荣宁一府上下几十口人命重要。 至于史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可能一开始是想弄点好处,但是时间久了,要么与人家融为一体,要么被人家抓住把柄,只能被迫一路走下去。 再看贾琏的时候,他们俩个就仿佛看傻子一样。贾赦站起来回后院去了,贾珍站起来拍了拍贾琏的肩膀,也出去了。 有些道理不是靠嘴说出来的等到过几年,贾琏被京城的名利场教做人的时候,就知道了。想他贾珍,早年不也是本人欺骗过! 贾琏这个时候十分怀念贾瑭,要是贾瑭在好歹贾瑭能说个原因,可眼前这两位看自己就跟看笨蛋一样。 但是无论怎么说,贾琏不相信贵妃会去到盗虎符。贾琏和这位贵妃娘娘的年龄相差不大,大家虽然不是日日在一处,但也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贵妃也不是一个糊涂且笨的女孩,所以贾琏是如何都想象不出来她会做这种事情。 贾琏更无法想象,一门双侯的史家也会参与这样的事情。在贾琏看来,和这些亲戚比较起来,史家兄弟两个是最上进的人了,也是最狡猾的人,如今南王府这艘大船它已经漏水了,不想着赶快跳船,难道还要和他们一块沉下去吗? 贾琏一个人留在前院想了很久,觉得这八成是大哥哥和后面的老纨绔给推断错了。 桂哥儿去后院找到了王熙凤和云芳。人多的时候只跟他们两个说东宫那里一如既往都挺好的,等到没人了,桂哥儿才跟他们两个说姐姐八成是有孕了。 王熙凤和云芳的反应各不相同。 王熙凤是喜上眉梢,脸上的喜悦是压根遮不住的。嘴里面念叨着:“最好是一下生个哥儿,要是个女孩也好,先开花后结果。” 云芳是觉得自己的女儿年龄不大,可是想想自己生蘑菇的时候也是年龄不大,忍不住叹息一声! 桂哥儿就跟她们两个交代,说是前面祖父吩咐了,这事不许向任何人透露。 又跟她们两个说太子唯恐出现意外,前三个月是不会公布这样的事儿。让她们两个也不要跟身边的心腹乱讲。 王熙凤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她比太子还担心蘑菇这一胎出现意外。 “放心吧,我是不会说的,我就每天跑到太太的小佛堂里,日日给菩萨上一炷香,求菩萨保佑咱们家太子妃生个白白胖胖的太孙!” 桂哥儿忍不住说:“也不必如此!心里面念叨着点就行了,心诚则灵!咱们家这些人脑子一个比一个想的多,您这么积极……人家肯定能想得出来。” 王熙凤嘴里一边答应着一边说:“你想多了,咱们家这些下人八成会想着是我想求子呢!行了行了,别绷着一张脸了,听你们的。” 在王熙凤面前,云芳勉强挤出一个笑脸来,但是并不想和王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