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情。 于是乎,两辆车子一前一后往省城赶,到了晚上八点来钟的时候,这才到了省城。 老实话,从回来这么多些年,辜四维还头一次到省城,没有办法,也没有到这里的需求呀,而且来一趟真的挺不容易的,也没有火车通,别说是县里了,就算是市里也没有火车通省城的。 在辜四维的记忆中,北面的县市和省城通上火车,那还得零几年末,一零年初的那几年。 至于现在全都是国道,就算是国道也只是两向车道,也就是一来一去两股车道,高速什么的完全没有影的事。 花的时间就更多了,原来两百来公理的路最多三个小时,自己开车的话两小时就到了,现在这道,一共走了六个小时,而且还是几乎没有怎么停过车,等着开进县城郊的时候,天都压压黑,而且还落起了小雪。 先在招待所住了下来,郑良玉带着队伍出来,怎么可能混不到个住处。 安顿好了之后,郑良玉这边背着辜四维给李方海打了个电话。 “方海书记在不在家?” 嘟嘟两声之后,电话就有人接了,那头传来了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郑良玉没有听出来是谁,于的便问了一句。 “爸,爸!” 这下他不用问了,原来是李方海的闺女,这他熟啊,于是笑着说道:“是我,郑良玉!” “郑大哥,爸,郑大哥的电话,郑良玉大哥!” 过了一小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方海的声音。 “良玉啊,什么事这么晚打电话过来?” 郑良玉说道:“我这边陪着辜四维来了省城,他们庄子上……”。 “是郭老六家的孙子吧,他们一家没头没腚的,干的出来这事!好了,你让辜四维去找老余吧,他现在在教委那边工作呢,这事要是早上一个月他都插不上手……”李方海笑道。 两下又聊了一会儿,李方海问了一下他的工作,对于郑良玉这一段时间的工作,李方海总体来说还是挺满意的,在电话中勉励了他几句之后,便借着要工作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李方海笑呵呵的来了一句:“这个郑良玉,到是会钻营!” 李方海的老伴这时候后好打旁边走过,听到李方海的话,便问道:“小郑又干什么了?” 李方海笑道:“你的好学生,现在正在省城呢,估计是想趁着这次机会见一下老余,这是有什么别的小心思了”。 “这个小郑,好好工作就是了,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 对于郑良玉,李方海的夫人很是满意的,像是有些事情以前不好和李方海说的,她都是让郑良玉出面去办,虽然话中有些责怪的意思,但其实还是回护多一些。 李方海现在可不一样了,虽然在辜四维家放开了性子想什么说什么的,但是经过这十年,他要是再不长进那就白瞎他这个人了。 一但回到他的位置上,就算是他自己想不多琢磨,那也由不得他,更何况李方海的性子是爽朗,又并不是傻。 总之,地位不一样了,想法自然而然也就丰富了,再像在石磨村一样,那李方海,余应之这些人早就被社会淘汰了。 “算了,想见就让他见见,不让他见他是不会死心的,碰碰钉子也好”李方海笑道。 就在李方海说这话的时候,郑良玉那边也真的碰到了钉子。 现在的招待所都是国营的,而且里面工作的还都是人精,郑良玉住在招待所那是有级别的,高了不会住,低了也住不进来,所以他这边一住进来,立刻就被有心人给注意上了。 这不,余应之这边很快就得了消息。 得了辜四维到了省城,余应之挺奇怪的,至于说辜四维来找他攀附什么关系之类的,余应之是不相信的。 回到了省城,他特意走了一趟首都,和自家的老领导又见上面了。 老人家这边也出山了,要不然他如何能回到省城里来。 只是虽然出山了,但经过这十年,老领导的身体是明显不如 以前了。身体不如以前,那么自然而然的身上担子就不如以前那么重了。 于是,他和李方海的关系那就有点复杂了。 说是一条线上的吧,其实还不是,上面各自的靠不一样,原本是一家亲,现在一个日薄西山,眼瞅着身体就不行了,而一个却是手攥实权。 这么一来,大家总得做个选择,而且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也好选。 但对余应之却没有办法,他是铁杆谁的人,投了别人?那还不如死扛着呢。 老领导这边听说余应之呆的地方,便随口问了一句,说是他一个老战友有个孩子在那里,结果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