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吧?也不会参与你的计划吧?” 高先勤点了点头:“嗯,刚才我背着你的目光和他打了一下手势,就是那个时候”。 钱文东听了,望着辜四维一脸的不解:“为什么要帮他?你相信他?” “听起来比帮你们有意思,说实话,我不在乎你们谁死谁活。你现在要是能拿出好处比他的多,我也可以考虑立刻倒向你。 你看,我就是这么有原则!” 辜四维笑眯眯的摊开了手,一副欠打的模样。 钱文东愣住了,想了一下冲着辜四维道:“现在那边都是你这样的哨子?” 和北面的暗子打了半辈子交道了,钱文东实在是看不出来辜四维这货是北面的暗哨。但不是北面的,这身手也太吓人了一点。 “我们自成一派”辜四维笑道。 “你们有多少人?”钱文东问道。 辜四维笑了笑没有问答。 钱文东也不纠缠,他知道干自己这行的十句中十句都是假话,就没有真话,哪怕是跟小姐说我来了,都得多来两下迷惑一下对手,更别说现在了。 “说吧,为什么?谁下的命令”高先勤说道。 钱文东摇了摇头:“没有谁下的命令,而是大家伙觉得你带的钱财太多了,而我们也太穷了”。 高先勤听了一愣,然后哈哈的笑了起来,最后居然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真是奇了大怪了,就这点小东西值得你们动这心思?难怪特么一路如同丧家之犬,一点也不冤啊”高先勤说着说着居然带起了哭腔。 “唉,你是不知道,咱们这边已经好几个月开不出薪水了,一大家子要养活人吃马嚼的都要钱,不说我们这边,姓项的两兄弟那边都开始干起替人杀人的买卖了……”钱文东有点失落的说道。 高先勤听着钱文东的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走到了他的身边,双手按在他的肩头,然后一用力只听轻轻的咔嚓一声。 等着高先勤松开手的时候,钱文东的脑袋往旁边无力的一垂。 高先勤把钱文东的脑袋扳正,轻轻的靠在自己的身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就这么直勾勾的望着,而此时钱文东就像是靠在高先勤的身上睡着了一样。 高先勤不住的用手摩挲着钱文东的脑袋顶。 辜四维没有说话,不过他没有忍多久,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样子,辜四维张口了。 “好了,别摆造型了,谈谈价吧,少了不成!” 辜四维冲着高先勤问道。 “十条黄鱼”高先勤说道。 “你当我是要饭的么?” 辜四维以为是小黄鱼,没有注意到人家说的是黄鱼。 辜四维嘿嘿一笑,觉得自己笑的不够好,不如刚才那个死掉的家伙,那嘿嘿一声有格调,差了一点氛围感。 高先勤说道:“我还没有说完,还有一箱子古董”。 “箱子这计量单位头一次听说,是一个集装箱么,那也算凑和”辜四维自言自语道。 “集装箱,你也真敢想,就是一般的箱子,里面差不多四五件器物”高先勤说道。 辜四维一听才这么一点,摇头道:“这点东西买你的命,不合适吧?” 高先勤道:“不合适也没有办法,我到是想多给呢,我也要有啊,我最大的存货到了你的手中,怕你也没有交出吧?” “威胁我?”辜四维翻了一个白眼。 高先勤摆手道:“没有的事,我现在这情况还能威胁的到你么?我从到了这边,整天过的就是耗子一般的生活,白天没事连个面都不敢露”。 “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提起这事,辜四维好奇起来。 高先勤说道:“也是巧合,我有个瓷器要转手,于是去于老板那里……刚到了门口,便看到你从屋里出来,我开始觉得自己眼花了,但仔细一看发现真的是你,于是便多了个心眼,就这么着我就找到了你”。 “我……屮!这特 么的”辜四维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了。 高先勤想脱手自己带来的古董,找于威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于威老子本就是高先勤那一头的人物,而且于威的性子又是那种的,高先勤不找他还能找不认识的人?那可能么。 你说这事……唉,君不密失其国,臣不密失其身,自己差点就失国失……身好像没什么可失的,要失也早失了。 总之这事操蛋中透着正常,偶然中带着必然。 “还有,我也不能全给你,我这边跑到美国去还要用钱,到了那边也还要生存,都给了你那我活着有什么劲儿”高先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