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还得上省城”。 辜四维有点迷糊,心道:一个破收音机还得上一趟省城? 要知道这时候上省城可不他那时候,咱们说一下花的时间吧,大约三百多公里的路,几十年后也就是两小时的事,但现在车子,汽车得走上一整天,第一是路不好,第二是车子慢,总之没个大半天的你想到?那完全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没事,孩子,我也是病急乱投医,你这边没有办法,我这里就按着原来的路子走”刘福林见胡彦秋有点焦急,便连忙说道。 老头也的确是病急乱投医,如果没有刘德柱这个死心眼,老头估计能把这几件东西给放到死,等咽气的第二口气才会拿出来交给孙子,并且嘱咐他一直传去下。 现在看来是不成了,这东西要是不出去,自己家的重孙子可能就是泡影了,再三权衡之下,老头决定把手上的东西卖了,换个重孙子这个鲜活的小生命回来。 至于现在刘德柱才十六出点头,老头根本就没有考虑,乡下比这更小的都有结婚的,自家的傻孙子已经这岁数了,不小啦! “老叔,我能看看么?”辜四维问道。 刘福林一点犹豫没有,张口说道:“当然可以,不过今天有点晚了,不是我舍不得,而是晚上也看不清啊,等明天早上吧,明天早上你去我家的时候我拿出来给你看看,都是好东西呀,可惜现在这世道不值钱”。 辜四维笑了笑。 就这么着,大家又聊了一会儿,刘福林这才起身离开,辜四维想让他留下来吃饭,老头也摆了摆手,看样子心疼自家的东西,连饭也不太想吃了。 望着老头离开,胡彦秋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呀”。 “不省心!”辜四维来了一句,然后立刻又跟上:“我说德柱这小子!死心眼么”。 这话让胡彦秋有点不高兴,张口说道:“我觉得德柱挺好的,喜欢上了人家就门心思,不像是有些人,想天也不知道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一点正形都没有”。 辜四维:“……”。 觉得这女人指桑骂槐,好像是说自己,但是很多点明显又和自己不像,至少自己整天没有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吧。 “吃饭,吃饭!” 辜四维只得把这话题结束掉,和一个心含怨气的女人继续谈同一件事情,辜四维对自己没有信心,也不觉得自己头铁,更何况这女人自己还有点小心思的。 所以,三十六计闪为上! 果不其然,后来胡彦秋给辜四维碗里夹菜的时候,劲都不知不觉用大了,看样子想戳破辜四维碗似的。 辜四维觉得奇怪,心道:不会这小娘皮这几天身体不舒那,那个来了吧,怎么突然间心情就不好了! 吃完饭,辜四维把碗往桌上一放,便带着油泥颠了。 等着回来的时候,四翠已经进屋睡觉去了,胡彦秋到是没有睡,一个人缩在了竹躺椅上,裹着被单子缩成一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来了?” 胡彦秋听到辜四维的脚步声,直起了腰望向了辜四维过来的方向。 “嗯,回来了”。 辜四维直接坐到了四翠刚才躺的躺椅上。 “你怎么还没有睡?” “我睡不着,脑子里乱的很,明明有点困,但就是睡不着”胡彦秋说道。 辜四维这边想了想,然后自然的伸出手冲着她的额头伸了过去。 胡彦秋直接愣住了,她没有想到辜四维会突然伸手,身体一怔被辜四推的手抚上了额头。 “你干什么!?” “别动,老实点!” 辜四维试了一下胡彦秋的脑袋,然后又在自己的额头上试了一下,皱了皱眉头,低声来了一句:“好像是有点发烧!” 说着又伸手摸了一下胡彦秋的额头,这时候一只手在自己额头上,另外一只手在胡彦秋的额头上。 胡彦秋额头上的手心好像是有点烫 ,但又不是那么肯定。 做这事辜四维真不专业,因为他打小就很少生病,这一手运用的不纯熟。 “怎么好好的发烧了?”胡彦秋呢喃道。 辜四维这边直接把脑袋凑了过去。 这下胡彦秋直接石化了。 想喝诉一声,但是辜四维的脸凑过来的时候,胡彦秋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跟打鼓似的,哪里能吐出半个字来。 两个额头靠到了一起。 这下辜四维确定,胡彦秋真的发烧了,额头有一点点烫,至少比他的额头烫。 “你还真发烧了!进屋去躺着,进我的屋,别把四翠给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