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而且我一个男人,怎么着就养活不了一个家,我还就不信了”。 辜四维听了,伸手拍了拍赵方明的肩,心中想赞他一声汉子,不过又觉得这人也太委屈自己了。 当然,这样的人辜四维喜欢和他做朋友,不为别的就为了一个踏实。 这时候能舍弃一个农转非的名额,那几乎就等于送一条命了,这样的人还不值得做朋友,那么哪个值得?酒肉朋友肯定是没这份魄力的。 不过辜四维也没有指望人家给自己卖命,这事你想那只能是想瞎了心,辜四维只是喜欢这样的人,和这样的做朋友不用太担心被背刺。 接下来就是一阵沉默,辜四维是不知道怎么宽慰赵方明,赵方明这边也没有兴致说什么,最后很快各自睡觉。 就这么着,干活,干活,一整天都是干活。 第三天又是一天下来,明显四翠和胡彦秋都有点扛不住了,两人吃饭的时候端碗的手都有点抖。 辜四维原本也该抖的,不过他有空间可以休息,在里面睡上一会儿,相当于休息两三天的时间,就算是再累也恢复过来了。 “要不明天你回去吧,反正地里已经没什么活了”辜四维劝道。 胡彦秋抬头看了一眼辜四维:“你看不起我?认我不撑不下去?” “这说的哪里话,我不是看不起你,不光不是看不起,我还挺敬佩你的,说真的,十足真心且发自内心的敬佩”。 辜四维正色说道。 他说的是真话,他哪里见过一个女人如此拼命干活的,村里的不算,虽然村里的妇人们也干活,但人家都是干熟练的,辜四维虽然知道人家也是从不会到会干过来的。但胡彦秋和她们不同呀。 至于有什么不同,你们自己琢磨好了。 胡彦秋还以为辜四维在讽刺她,说反话,不过盯着辜四维看了好一会儿,觉得不像这才又说道:“我活还没有干完,是不会走的”。 “那你可有的干了,这边稻子收完,那边还要收红薯,等着红薯收完,再过上半个月地里的土豆子也该收了,我看你还是直接住这里吧”辜四维笑道。 和稻子一块熟的是辜四维家地里的红薯,至于土豆则是要晚上一些,红薯有点早,这事怪辜四维手抖了一下。 一般种下土豆之后,收的时间该在十来月份,辜四维这边一是挑的时间不对,二是空间水有点甩的稍多了一丢丢,所以红薯就只得在这时候收了。 不过什么时候收对于辜四维来说也不是问题。对于辜四维的胡种,乡亲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刚想要说点什么,辜四维听到油泥开始汪汪的叫了起来,向着油泥望去的方向一瞅,发现有个人影儿冒了出来。 正想着是谁呢,突然间听到来人大声喝道:“好你个油泥,我都认不出来了?” 说话的居然是刘福林。 辜四维觉得奇怪,张口问道:“老叔,你有东西拉这儿了?” 老头天黑时候刚走,怎么不到一个钟头又来了? “我突然间想起一件事情来商量一下”。 “什么事明天不好商量,您这边还特意过来一趟?”辜四维有点小奇怪,以为老头要和自己说点什么。 刘福林说道:“一是明天人多,而是我也刚想起来这事,站在码头前面试着喊了一嗓子,谁知道草花和方块两个今天居然特别给面子,直接带着我过来了”。 “那不错”辜四维打了个哈哈,等着他说下文。 谁知道刘福林似乎跟本没有意思和辜四维说话,把脸转向了胡彦秋。 “那个小胡,我想问你个事!” “您是找我有事?”胡彦秋这下子有点懵了。 刘福林点了点头:“嗯,我和你说个事”。 辜四维也有点懵,因为他不知道刘福林找胡彦秋能有什么事。 胡彦秋道:“您说”。 “你在工厂的关系多,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哪里能买到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和手表!” 嘶! 四翠听了吸一口气:“福林爷爷,您发大财了?” “我觉得也是!”辜四维赞同妹妹的说法。 胡彦秋是直接愣住了,回过神来便苦着脸道:“福林叔,你也太看的起我了,这些东西我哪能弄的到啊,尤其是手表”。 刘福林说的四样在此时叫三转一响,那是家底丰厚的人家才能置办的起的,是凡是有这四样,证明你家的生活至少超过了七八成的国人家庭,实打实的成功人士。 刘福林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能置办起这东西的人。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