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双职工家庭有什么好的,回去我问问,谁特么这么没出息!”辜四维有点愤愤。
张泽春听着都有点傻眼了,冲着辜四维道:“原来根子在你这儿了!双职工家庭有什么好的?要是前两年,你们庄子上的小子敢提这条件,在大街上都得被人打死!”
辜四维道:“城里姑娘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干不了粗活!不行不行”。
张泽春伸出手冲着辜四维的脖子比划道:“我现在真想掐死你,赶情我家的姑娘要是以后找了你们村的小子,你还嫌三道四的是吧?”
“那怎么可能,大侄女嫁谁家谁都得烧香,真的,要不是我家小子小太多,大侄女我都想留着当儿媳妇”辜四维笑着说道。
张泽春道:“行了,净胡扯,两孩子差太多了”。
张泽春也想啊,可惜的是两孩子差的图数太大了,男孩大点到是无所谓,但是他家的闺女比辜四维家最大的小子还大了快十岁,怎么着也凑不到一块了。
“哦,对了不扯了,那边徐大呆子一直在这边催我,让我跟你说,他们那边的安装费你早点给他们结一下”。
张泽春说着想起了一件事情,于是和辜四维提了一下。
徐大呆子是县供电局的,和辜四维这边发生金钱来往那都不用说了,就是庄子里通电的事情。
现在电老虎依旧是电老虎,只不过没有以后那么虎罢了,因为这时候需要他供电的,那一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哪一个因为供电出了问题,责任供电局都担不起。
还有就是,再老虎也老虎不到辜四维的头上,所以供电局的人在庄子上干活还是勤快,而且负责的。
给辜四维的印象也不错。
“行,你让他的人过两天到庄子上,把该结的账给结了吧”辜四维一听立刻答应了下来。
不过转念他又想起来问道:“谁扣了他的钱了?”
张泽春道:“到是没人扣,而是徐大呆子那边出了点事情……”。
辜四维听了说道:“我屮,这不是天下掉下的横祸么,这还要赔钱?”
事情也简单,有人私拉电线被电死了,结果家属闹起来了,把棺材拉到供电局的门口,直接在供电局门口办起了灵堂。
县里看着闹心,大家都在一条街上工作,彼此也就几十米的距离,一上班听就听到人哭灵,闹心不闹心呀,就让供电局早点把这事给平息了,于是供电局就决定赔点钱了事。
这事就是这么奇葩,要是让辜四维说一分都该赔,但现在就是谁死谁有理,只要死了人,没理也有理了,于是供电局就得破财免灾。
就这么个破事。
以后常见开发商欺负买房人,现在到是刁民欺负供电局,也不知道是进步还是退步了。
不过并不关辜四维的事,也没有人敢给辜四维耍这一手,所以供电局的破事,到是搏了辜四维和张泽春一个乐呵。
在张泽春这边聊了十来分钟,辜四维便去了郑书记那里。
见到辜四维来了,郑书记那边也只让辜四维等了五分钟不到,就让辜四维插队进了办公室。
两下自然是一番掰扯。
门外有的是人怕郑书记,可是辜四维不怕,所以气氛虽然是有些激烈,但是依旧没有逃脱友好协商的主旋律。
“行,那你们叫石磨村,他们出来的换个名字”。
郑书记见辜四维非要把石磨村的名子给抢过来,就知到他的心中有点不爽利,于是郑书记决定,你叫石磨村就叫呗,一个名字罢了,既然利
益都商量好了,那么名字给你就是了。
辜四维这边也就是争一口气,要不然他心中不爽利,他才不在乎新村子叫不叫石磨村呢,但是现在出钱有点多,让他很不爽,自然就要找点事情。
多么?其实并不多,跟县里的企业交给县里的一比,是稍微多了一点点,但是并不是不可以接受,因为从此以后,石磨村就县里专管了,也就是说乡里管不到辜四维这个村长了。
这么一想,少了一双手,其实也没有亏多少。
总之县里拿到了钱,石磨村也正式成立了,只有原来的石磨村还有乡里啥都没有得到,不过也没有人关心他们怎么想的就是了。
接下的事情就不必说了,石磨村没几天正式挂牌成立,成立的时候郑书记还亲自过来一趟,鼓励乡亲们大干特干,争取为四化做更大的贡献。
今年依时是丰收的一年,村子里的樱桃比往年更加抢手,价格在市场上涨了近两成,直接就造成村子里的收入又增了一成半。
总之,乡亲们口袋是越来越鼓了。
石磨村现在日子越来越好,村子里的大事没有,净是一些小破事,一箩筐一箩筐的小破事,辜四维一点也不管,全都扔给了杨传武,他自己则是全国溜跶,去看看自己圈下的地,每次一想到这些地以后值多少,辜四维心中都如何喝了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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