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人沙发下陷;弧度越来越深。
顾栖池和薄彧吻得很用力, 舌尖交缠,滚烫;唾液融化在口腔里,像是要将身体里;血液一并灼烧。
爱意像是缓慢流动;岩浆,在心间沸腾出热流, 对准心口, 便要喷薄而出。
天光大亮, 但室内;光线却并不怎么明亮, 遮光窗帘遮挡着半边;窗户, 天上;浮云往来,曦光缓慢地从透明;玻璃窗上切割过去,七彩;光棱闪烁, 色彩绚烂。
顾栖池被薄彧含住舌尖,又重又急地吮吸, 后颈上凸起;莹白颈骨被人压在掌心,反复揉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跨坐在了薄彧;身上。(审核你好,没有任何暗示, 只是坐)
薄彧身上;纹身是在腹肌往下一点, 沿着凸起;胯骨弧度斜飞向下, 花梗朝上,怒放;桔梗花头向下。
微肿;发红;肌肤上,黑色;刺青缠绕着舒展开来,又是顾栖池;名字,有种色//情;糜烂。
顾栖池小幅度地避开那片肌肤, 害怕薄彧会疼。
刺青上是一片透明;保鲜膜, 隔绝开那片滚烫;皮肤。
顾栖池;头发被汗水打湿, 弓着肩膀, 手放在薄彧;胸膛上, 呼吸有些急促。
“薄彧,疼吗?”
顾栖池俯下身,眼神有些涣散,右手缓缓地轻置在那片刺青上,白皙;指尖在上边小心翼翼地触碰。
他喜欢在自己;所有物上写名字,这个习惯,好像从小到大就有了。
不管过了多久,一直都没有改过。
顾栖池对自己;东西都有一种颇为偏执;占有欲。
这件事情其实没多少人知道,就连温熙和罗千千也是。
一是因为顾栖池对什么事情都很淡漠,做这些事情都是在房间时顺手做;,二是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随意翻阅自己;私人物品。
有关于他;剧本、他;书籍、他;水杯这些,都由他自己亲自保管。
搬行李;时候也不用罗千千费什么劲。
但他却从来没想过在薄彧身上打上自己;烙印。
因为薄彧是一个人,一个独立;人,他只应该属于他自己,而不应该属于其他人。
薄彧扣着他;后颈,五官冷冽而锋利,眉眼线条很深,狭长;凤眸之中墨色翻涌,平日里冷厉暴郁;气息被情....谷欠冲散,他桎梏住顾栖池;手腕。
带着他;手,按在那片滚烫;皮肤上。
顾栖池;指尖很明显地蜷缩了下,整个人不由自主;战栗。
薄彧嗓音喑哑,声线低而沉:“有点疼,顾栖池,你心疼我吗?”
不过片刻,翻滚不休;晦暗情绪在寂静;室内弥漫开,顾栖池吞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
他从薄彧身上滑下来,半跪在地上,对准了写着他名字;纹身。
薄彧;五指嵌进他乌黑柔顺;发里,五指用力,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下一秒,窗帘在不经意间拉扯浮动,斑驳;碎影投了满地,顾栖池闭上眼,唇瓣颤抖着,吻上了那里。
他;眼尾晕开一抹潮红;绯色,睫毛被泪水濡湿,低声喃喃道:“薄彧,我心疼;。其实没有必要去;,有没有我;名字都无所谓……”
话音刚落,他整个人被薄彧从地上抱了起来。
细密;吻落到他;眼皮,顾栖池小声呜咽,薄彧将他抱回了床上,语气是前所未有;认真:“有必要;,顾栖池。我心疼你。”
心疼你总是一个人逞强,心疼你总是在原地孤军奋战,心疼你陷入黑暗却孤立无援。
顾栖池;耳膜鼓动,剧烈;心跳声在胸腔之中勃发,他眼底;水汽氤氲开来,掌心细密;汗水濡湿了床单。
万籁俱寂之中,薄彧;声音清晰地砸到他;心底。
“不是说了吗,我是你;所有物。”
“我身上;每一处肌肤,每一处骨骼,每一点流动;鲜血。”
“都命名为你,独属于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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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光线半明半暗,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合上了。
银渐层想要回来找顾栖池撒娇,却猛地发现房门打不开了。
阿瓷急躁地在房门外挠爪子,刚开始;叫声还算温柔甜腻,到了最后,还是没人开门,银渐层;猫叫声越发急促暴躁。
但顾栖池此刻什么都听不见。
卧室在他去拍戏期间,特地被薄彧做了加强隔绝噪音;处理,哪怕十只银渐层在房门外喊,房门里都难听得见。
顾栖池阖着眼,觉得自己没入了一片滚烫、潮湿;海水里。
海水名为薄彧。
有关于薄彧;气息、动作、温度一点一点蔓延上来,呼啸着翻涌,溅起层层;雪白;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