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萱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时候,一个人影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果然是刚刚在东厢房里看到的那个纸人,就连脸上被林亦秋戳出来的小洞都清晰可见!
此时的“二婶”哪有半点纸人的模样,走起路来活灵活现,除了稍稍有些迟钝外,看起来就跟生前的活人一模一样。
林亦秋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尖叫出声,因为她也看到了“二婶”脸上的洞口,那可是自己的杰作啊。
纸人像散步一样走到了天
井中央,然后站在那一动不动,萧逸可以清楚地看到,无数阴气正从它身体内散发出来,颜色比之前还要深上几分。
没过多久,“二叔”的纸人也出现了,它穿着大头皮鞋,走在路上的声音同样清晰可闻。
吱呀!
就在“二叔”走向天井中央时,西厢房的木门被打开了,林萱的“父亲”出现在三人视野中。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林萱内心还是五味杂陈,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流了下来,成为孤儿的痛苦,或许只有萧逸能理解她。
越来越多的厢房门打开了,纸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走到天井中央,如同军人一般列起队来,而且还遵循着男左女右的规矩,双方各列了一个方阵,井然而有序。
眼尖的林亦秋一下就看出了异样,她指着女眷方队低声说道:“萧大哥你看,那里好像空了个位置出来。”
萧逸点点头:“确实,不出意料的话,那里应该也要站个纸人才对。”
“我知道了,那里应该是我母亲的位置!”林萱抹了抹眼泪,“你们没发现吗,她一直没有出来过。”
林亦秋疑惑道:“为什么会这样?”
萧逸突然想起了什么:“会不会是因为我拔掉了那枚丧门钉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