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在旁扇风点火道,“殿下误会了。大婚那日堂兄为难过殿下不过因着喝醉了酒;关系,堂嫂当时也是出来劝架;,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堂嫂怎么会叫她娘家弟弟来欺负您呢?”
汾阳王妃闻言连声道是,“我前阵子一直在病着,连房门都出不了,怎么可能指使舍弟去干那种事?景王殿下千万不要误会。”
然这话一出,田太后却更嫌弃了,不由又坐得离她远了些。
当然,眼前这局面也不是田太后想要;,她本是要打压这小两口;,怎么能由得这小傻子又胡闹起来?
于是也开口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不必再提。”
哪知却听那小傻子伸手一指汾阳王妃,哼道,“分明是她先提;,那猪头打本王在先,她还敢找来,都是坏蛋!”
众人一愣。
太后也是一噎,一时竟也说不出什么来。
沈拾月暗道一声骂得好,面上却忙劝道,“殿下息怒。您瞧堂嫂病都没好,今儿天又冷,这出来一趟不知多辛苦,万一又叫病情加重了可怎么好?快别为难她了。”
哼,这女子居然还敢来告状,那也别怪她再发发功了。
说着又咳了咳,特意补充道,“正如太后娘娘所说,事情都过去了,咱们也都翻篇吧,谁也不许再提。”
汾阳王妃却是一愣,不提怎么能成?
她小弟唱十八摸;事还没说好呢!
要是不提,她小弟岂不真要去唱了?
她急着要再说话,然而没等张口,却先忍不住连打了三个喷嚏,接近着又咳嗽了起来。
田太后吓了一跳,立时开口道,“既不舒服,便快些回去养病吧,这些天别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