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 , 虽然话不好听,但是还是有几道理的。 陈画屏登基典之后, 就开始日日批阅奏折到深夜。 朝廷还要清洗。 百废待兴, 唯 一让两个人欣慰的是今年年景不错,是个好年。 陈画屏日益操劳, 元池看心疼了,于是两个人一同跪在软榻之上, 处理朝政。 这回反倒是陈画屏心疼了。 她说:“经晚了, 不如今日就到这里吧。” 她心疼元池身子受不住。 元池顺理成章的合上了手中的奏折:“那今日就到这里吧。” 两个人沐浴, 沐浴之后。 又上了床榻。 这两日操劳,两个人都是清心寡欲的。 如今也是。 元池靠在床榻:“明日朝堂之上,还不知道要掀起怎样风浪。这些古板, 一个个的按我说的,当是全换了才好。” 元池觉得朝堂之上,总有些人浑水摸鱼, 特别是一些臣,平日里倚卖不说,还是一个个古董。 陈画屏当日要立九千岁的时候,一个个恨不得以头撞柱子,恨不得一头撞。 陈画屏冷眼看他们,他们却像是变了一般,一个个成了鹌鹑不说话。 元池道:“都是些欺软怕硬的。” 陈画屏靠在她身上, 思索片刻:“他们也不能再嚣张久了, 明年开恩科,一朝天子一朝臣, 他们也该歇息了。” 元池有些困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第二日一早。 常安近来, 看守在殿门口的宫女彩月道:“陛下千岁爷在里面,起了吗?” 彩月道:“早就起来了,只是还未出门,再等等。” 这两日两个人都是晚睡早起。 渐渐的元池都觉得有些消耗精力。 今日陈画屏起的更早。 元池算了算时辰,又将人压了下去,耍赖似的,抱人不让人起身。 她未束发,披散长发,陈画屏怕自己乱动,扯痛她的头发,于是就安安静静的不动了。 元池道:“等会再起,还以再睡一会。” 陈画屏眨了眨眼睛,看自己身上的美人,突然兴之所至,摸了摸元池腰腹的软肉。 元池身上比较敏感的位就是腰腹。 每次陈画屏轻轻一碰,她都禁不住。 元池被陈画屏一碰,一下子就软了声音。 她翻身下去,然后有些生气的道:“陛下耍赖。” 陈画屏凑近她,好奇的轻声问:“我何时耍赖了?” 元池心想,当然是耍赖了,为了早起,都开始摸她了。 这两天两个人没有半出格的地方,今日却为早朝破例。 元池有些怀疑自己,莫不是公主腻了自己。 要不然怎么都不她主动亲近了,好不容易这次,还是因为旁的。 元池不说,但是心中有些失落。 别以为她不知道,今日是赵平请旨赐婚的日子。 想到这个,元池还有些吃味。 她说道:“赵将军好过,皇上未娶皇后,都督未娶夫人,怎的将军就要双宿双栖了?” 这话酸味都要充满寝宫了。 要是让赵平听,怕是要呕出一口血,她江雨为么这么急成亲,还不是因为皇上要娶皇后。 但是元池对此毫无所觉,只是想,赵平要成亲了,何时轮到她公主。 她总觉得赵平江雨在她公主前面,总是自己落了下风。 今时不同往日,九千岁怎么能有屈于人下。 元池想来想去,忍不住叹气,到底么时候轮到她公主。 陈画屏知道她这是无理取闹,但是还是好脾气道:“没事的,我找钦天监算过,明年以立后。” 如今八月份,等到明年,还要半年的时间。 元池想还有好久 陈画屏知道她心中所想,手不实的摸她的腰腹。 元池只觉得小腹痒痒,下意识抓住陈画屏的手,捏了捏。 两人四目相对,陈画屏上前,贴住她的耳朵,在元池的耳边说道:“虽然明年才以立后,但是都督今年以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