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里最清丽的那一树玉白色的愧花……
薄时衍过来时,汤幼宁还在书房里。他缓步入内,安静站到她身旁。
离京几日,手头难免堆积了繁忙事务, 苒松拿着册子回去跟他禀报了小白虎与夏氏姐妹的事。他知道母亲定然护短了。
现在过来看他家圆圆,是半点没往心里去。若是换做旁人,指不定要委屈一下下呢。
等到汤幼宁完成的画作,薄时衍才走上前,从背后伸手,揽住她细细的腰肢。低头在颈畔间轻蹭。
“王爷。”汤幼宁举着两只爪子,还沾着颜料未清洗呢。湘巧笑着打水过来,放下水盆就出去了。
薄时衍道:“本王替你洗手。”
说着,把人抱到盆架跟前,挽起衣袖,捉住她两只小手,浸泡到温水中。再用香膏一点点涂抹,滑溜溜的,穿插她的指缝,直到清洗干净为止。
“有点痒。”汤幼宁说道。
“哪里痒?”薄时衍把她的手捞起来,用干净的帕子,一点一点擦干水分。青葱玉指,十指纤纤,温水洗后是微凉的。
他忍不住低头,含住她的指尖,炙热的舌尖轻抵。“香的。”他说。
指尖敏感,汤幼宁连忙往回缩,然而被薄时衍扣着手腕不肯放开。
“叫我应煊。”薄时衍轻舔她的掌心:“确实饿了,早些摆饭,早些歇息。”
汤幼宁想到凌姨娘,便与他提了这事儿。
说道:“明日我想送她出去,顺道在外面走走,可以么?”“好。”薄时衍依稀记得,今早陈敬向他禀报过此事。
“那你们给了多少遣散费?”她有些好奇。
"管家应是安排了一百两,"薄时行斜睨她一眼,似笑非笑:"你该不会也惦记过这笔银子?"汤幼宁这老实孩子,点头就承认了:"对。"
"你可真敢啊。"他略气,凑过去在那如玉的小下巴上咬了一口。想拿着遣散费走人?做梦!
汤幼宁被搂得那么紧,腰都快断了,“○○挤得疼……”薄时衍松开了些,低头打量她,喉间微动。却没再做些什么。
外问摆上饭食,他牵着汤幼子过去,与她聊起那些嫁妆。
汤幼宁两个黑眼睛望着他,道:“我不需要那些脸面的,我就是汤家的庶女,大家都知道。”“但是本王想给你。”薄时衍夹了一块银鱼在她碟子里,“旁人有的,你也要有。”
汤幼宁低头看了看,动动嘴角:"王爷,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她要守规矩要乖乖听话,不能贪心,不能逾越。
“因为本王改变主意了,王妃之位或者财帛,都可以给你。”对他而言,一个正妃的位置没有那么重要,本就打算空悬的。既然动了欲i念,就该用些什么来交换。
正好,她懵懂不知情为何物,他也不需要太深的情愫来牵绊彼此。给她名分,给她孩子,这样就很好。
汤幼宁看不懂此刻薄时行的目光,他似乎很喜欢她,又好像没有那么喜欢。
“给你就拿着,不需要问太多。”薄时衍道。“哦……”他以前好像说过这句。
饭后,两人去净室稍作梳洗,果然早早歇下。
薄时衍尚未开始喝药解毒,但是不妨碍他为自己将来的幸福做好准备。凭借着越发姻熟的指上功夫,嘴里也没闲着,叫汤幼宁无力招架。
那样漫长的夜晚,她的每一根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