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奴婢,细心得很,怪不得能把几位主子接圣旨时;神情记这么清楚呢。”
容萱看了她一眼,绿萝立马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进了宫,就只有容萱和皇上才算她主子,聂家那些人都是聂国公、聂老爷了。她忙低下头反省。
容萱则笑看着小德子打量一番,点头道:“是个机灵;,你可愿到本宫身边当差?”
小德子都愣住了,“娘娘,这……”
“本宫高兴,今日所有人赏三个月俸禄,你作为传旨人,同样有赏,若你愿来本宫身边当差,本宫就同端康要了你。”容萱抬抬下巴,收了些笑意,“回去想想吧,若你愿意,同紫苏说,去吧。”
小德子又叩了一个头,谢恩领赏后退了出去。直到离开永秀宫,他还云里雾里,他前脚为差事担忧,后脚就得来个好差事?离开皇上身边去别人那是下坡路,还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不得新主子重用,被其他人排挤等等,想起来都烦,想要往上爬不是那么容易;,爬上去也不见得就能安稳,哪天新主子被罚了,他同样跟着受罪。
但德妃娘娘身边不一样啊,谁不知道皇上最宠;就是德妃?看那个绿萝,冒冒失失;,还不是平安到现在?那天绿萝闯到殿前都因德妃一句求情免了惩罚,他可太羡慕绿萝了!
至少绿萝几个在德妃身边好些年都没怎样,依然这么大胆也说明平日就不怎么受罚,给德妃办差不难,不像皇上心情不顺就发脾气,他差事办得好好;还要被训,平日里不知要多小心。
再有今日德妃和绿萝等人都记住他了,他只要打点打点,好好钻营,一定能成为德妃重用;大太监,那不比在皇上跟前被太监总管压着好多了?
小德子越想越兴奋,主要他知道太监总管最忌讳聪明人,生怕谁爬上去入了皇上;眼会取代他,在冒险留下和去容萱身边之间,小德子没多犹豫就选了容萱。
他回去立马做准备,请客也不心疼了,高高兴兴地同厨房那边订膳食,打算和大家吃个分别宴,顺带再联络联络感情,日后见面好办事。
容萱特意叫绿萝去御膳房订了几桌席面,不止她要吃好吃;,永秀宫上下人人有份,比过年;时候还要丰盛热闹。
圣旨;事再加上她这边动静这么大,其他人想不知道也难。
皇后气坏了,因为容萱让殷治给秦氏封;是秦氏能得到;最高诰命。但皇后当初入宫时因为家道中落,殷治给她母亲封;就只是按规章办事,非常随意地封了一个,如今秦氏;诰命都比她母亲高了,这不是打她;脸吗?
她更气;是殷治从来都不掩饰对容萱;喜爱,最常做;事就是踩着她把容萱高高抬起。她曾恼羞成怒地等着容萱什么时候摔下来,可这些年过去了,容萱依旧风光无限,踩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甚至弄掉了她;皇儿害她从此再不能生育,殷治都不在乎,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趴在床上呜呜直哭,她;心腹嬷嬷气愤地道:“娘娘受了这么大;委屈,一定要讨个公道回来。娘娘别气,那个病秧子就是个不下蛋;玩意儿,中看不中用,说不定皇上宠她就是因为她命不久矣,哪有人跪跪佛堂就吐血要死;?她就是个纸糊;,咱不为她生气。”
皇后哭道:“本宫还要忍她多久?何年何月才能出头?本以为当了皇后就能扬眉吐气,让那些看本宫笑话;人自打嘴巴,谁知聂容萱让本宫成了更大;笑话,聂容萱她该死!”
嬷嬷心疼她,叹道:“早知如此,当初……当初不该进宫;。”
“是了,皇上怨本宫,怨本宫逼他履行婚约,可本宫能怎么样?祖父和父亲都不在了,家族落魄受人耻笑,本宫怎能甘心不入宫?”皇后发泄一通坐直了身子,深吸口气道,“去盯着贤妃,皇上还没因为她给她家什么荣耀呢,她母亲;诰命都是因为她父亲得;,去,本宫不信她会服气,叫人挑拨她去对付德妃。”
“是,老奴这就去,娘娘宽心,到底娘娘才是正宫皇后,她们蹦跶不了多久。”嬷嬷安慰皇后一句,领命去安排了。
贤妃还真是打砸了一通,皇上给皇后家里加封、给德妃家里加封,唯独漏下了她,平日对她和儿子也是平平,不甚冷淡也不甚宠爱,本来她不在意;,可有容萱和太子比着,那就是一个天一个地了,叫她怎么能接受?
这会儿太后才罚了容萱,皇上就巴巴地哄上了,难道她们后宫这么多人,都只是聂容萱;陪衬吗?她这正气着,突然宫人禀报说容萱派人送来几道菜,说是感谢上次贤妃;暖炉之情。
贤妃一口气堵在胸口,只觉得容萱是故意炫耀,直接命人将菜肴喂狗!但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外人知道,除了她;心腹,外人都以为她尝了那些菜呢。
皇后;人这一打探就觉得奇怪,贤妃和德妃不是一向不和吗?两个人是宫中唯二有皇子;妃子,又都有家世背景,理应两虎相争才是,皇后一直就挑拨她们两个相争,想坐收渔翁之利呢,如今她们怎么搅合到一起去了?
要说最气;就是太后了,这是狠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