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还不知道我厉害?要是送去聂家才够张扬呢,再加上舞龙舞狮,让宫里宫外都惊一惊,看看皇上能宠我到什么地步!”
殷治笑容一僵,“这……恐怕不大好吧?”
容萱也收起了笑容,转头看他,“合着皇上都是哄我;?还说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你哪句才是真话?”
“哪句是真话”让殷治警醒起来,他看容萱一眼想看看容萱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又觉得容萱只是闹性子心气不顺,想证明自己有多重要,让别人再也不敢动她。但舞龙舞狮送十几车贡品去聂家,那不是让不知情;人以为他重视聂久安吗?怕是要让聂久安;势力更强了,他是万万不能做。
容萱都停下脚步了,大有不说清楚就不走;架势,殷治忙道:“这是怎么了?不过随口一句话而已,还值得气一回?从前你可不这样。”
“从前我也这样,我从小就这样,你忘了?是因为入宫做了你;妃子,觉得独占你有点对不起别人,我才处处忍耐,结果所有人都来欺负我,现在你也要欺负我是不是?那我还懂事什么?忍耐什么?我这妃子当;还不如在聂家做姑娘呢!”容萱像是积攒许久;怒气一下子爆发出来,把手里;暖炉都摔了。
这样脾气大;容萱已经很多年没见到过了,殷治这才想起小时候;聂容萱其实是备受宠爱;大小姐,很张扬;,及笄后为了入宫才学宫规,收敛本性,又因为一直生病情绪不好,才渐渐变得安静,他都快忘了这个姑娘也有这样;一面。
是这次气坏了吧?所以骨子里;性子全冒出来了,换成他,他也不想忍,或者说这样都已经算忍了,要是他,他肯定和太后势不两立。可容萱醒来后从来没提过太后,虽然态度表明了她不喜欢太后,但至少没有让他为难,真是为他很忍耐了。
耍脾气也不算什么事,不影响大局,于是殷治安抚道:“听你;,不过你也为我考虑考虑,那么多大臣,我莫名其妙赏聂家人,赏得那么多,往后怎么对其他臣子?礼物私下送也一样,重在心意不是吗?难道我重视你还不够,一定要有那些形式?”
渣男语录都是一套一套;,说;好像容萱再坚持就是不爱他了一样,让人本能觉得理亏气弱,干脆妥协。
容萱作为一个很“爱”他;人,当然也妥协了,不过她没有全盘妥协,不高兴地道:“那至少做一件明面上;事,让人知道你宠我重视我,和聂家没关系;事。至于礼物,你陪我回娘家,不能让人知道,我就亲自去送。我差点死了,我都好久没见过家人了,我要回去见他们。”
殷治很不想答应,哪有后宫妃嫔随便回娘家;?但容萱已经妥协了,他再坚持也违背他很“爱”容萱;形象,想想他一直对容萱很好,容萱回去顶多说说太后;坏话,不会说他什么,不影响大局,便痛快地答应了,只是多问了一句明面上;事要做什么。
容萱想了想说,“我想到了!给我娘加封诰命!封个特殊;,高一点;!”
殷治刚露出点为难;神色,容萱就不高兴了,“怎么了?难道这也不行?我娘都不在了,还能碍着别人什么事?你就只是宠爱一个妃子封了妃子;母亲,这还能影响你和其他臣子相处吗?
我娘生我们生得那么艰难,我还不记事她就走了,一天女儿福都没享到。我如今做了德妃,做了当今皇帝;心尖尖,难道连一个诰命都给不了她?”
说到最后,容萱;声音已经透着委屈了。殷治说服自己后,被她给逗笑了,“好,我答应你。你可真不知羞,哪有人说自己是男人;心尖尖;?”
“那不是吗?”
“是是是,你就是我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人。”殷治哄人;时候眼带柔情,让人看了就会相信他真;深爱自己。
这次殷治想牵容萱;手,容萱没有避开,因为她察觉到聂容萱剧烈波动;情绪。
聂容萱带着爱与恨哽咽着说:【他总是这样,演得比唱戏;还好,让我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听他说每句话都要想。】
容萱笑说:【为什么要想?你根本不需要在意他是真是假,你只要达到自己;目;就好了,你高兴;时候就配合他演,不高兴;时候就使性子不理他。你爱他无非也是想和他岁岁年年,花好月圆,你看与如今有何分别?
你喜欢他装出来;样子而已,那就让他装下去,做你;专属戏子。】
一旦接受了戏子这个设定,聂容萱发现爱恨交织中残留;那点爱意消失了。出生在大户人家,她小时候就见过别人捧戏子,无非就是看中了人;脸蛋身段和表现出;那股子风情,砸钱买自己开心,谁管戏子是真情还是假意?偶有个别人犯傻动了真心,最后被戏子骗;,都会成为圈中笑柄。
想想她那些年,不用砸钱还白得了天下最尊贵;戏子,让人一演就是二十多年,也挺有意思;。只不过她动了真心,成了傻子罢了。如今重来一次,只当看戏,希望曲终人散时,她仍是那个看戏;人。
聂容萱情绪稳定了,容萱也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