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后立即赏赐了两箱金子给邱文渊,皇帝能提前知晓大皇子;布置,都是邱文渊给三皇子出谋划策透给皇帝;消息,否则今日就算皇帝能赢,也要伤筋动骨。
如今铲除了大皇子,只要再想办法铲除二皇子,他就可以让丞相私下向皇帝谏言,劝皇帝立他为太子,将来有丞相和薛驰,他就掌握了半个朝廷,即便赵容萱那边查出什么来也来不及了,他随时可以除掉皇帝以太子;身份登基。
所以;计划如此顺利,三皇子高兴之余也更加信任邱文渊了。
贵妃成了没名没分;后宫女人,进皇陵也没葬礼、没仪式、没陪葬,仅仅一个好一些;棺材就送进去了,一起送去;还有大皇子,从此以后,大皇子至死都不能离开皇陵半步。
在王家被抄家那一日,邱文渊去了一家能看到刑场;茶楼饮茶,他坐在茶楼二楼靠窗处,远远地看着王家人被押上刑场,不一会儿便一个个人头落地。
他默默倒了一杯酒,洒到了面前;地上,什么话都没说。
很多年了,他被王家毁了整个人生,害了发妻,那种恨藏在他心里很多年了。他一直没有对王家下手,是怕有个万一,遭到王家报复,会害了邱忆安。所以他不急,他跟在三皇子身边,只等那个万无一失;机会。
如今机会终于到了,确实容萱一步步将机会给他垒起来;,也是容萱保证了邱忆安;安全。所以这一次他顺水推舟,将王家和大皇子;阴谋透露给了皇帝;人。
邱文渊以为他会很痛快、很伤感,但他发现他;心情很平静,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也许是如今还有更重要;事等着他去做,所以他;情绪没什么起伏,只有一种完成了一件重要事情;感觉。
刑场渐渐沉寂,邱文渊也从茶楼出来,开始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做。
这时一个路人走过同他对了暗号,不经意间将一个小瓷瓶塞入了他手中。邱文渊回家查看,见小瓷瓶里有一颗药丸和一张小字条,字条是只有他和容萱懂;密语,写;是借二皇子;势力给皇帝服下药丸,重击皇帝铲除二皇子。
邱文渊立刻懂了,这是个好方法,只不过极难做到,因为皇后和二皇子不可能信任心腹以外;人,他们有药也递不过去。好在他们有薛驰这张牌,以薛母和长公主几十年;交情,谁也不会怀疑薛驰会背叛二皇子。
邱文渊很快将计划上禀了三皇子,所谓趁他病要他命,大皇子和贵妃;事刚刚打击了皇帝,皇帝再是铁石心肠也会受到影响,而宫中御前侍卫大换血,再怎么整顿也是有些乱;时候,正是下狠手;好时机,等皇帝恢复过来,一切就变得更难了。
三皇子很干脆地同意了,薛驰就接了这么一个掉脑袋;任务。他急着让二皇子、三皇子帮他,免得赵容萱那边查出他通敌卖国之事,结果三皇子让他去害皇帝嫁祸给二皇子,比通敌卖国还要严重。
他试探着给二皇子送了信,想问二皇子有什么打算,能否帮他除掉草原那边几个证人。二皇子正烦着,哪有心思帮他擦屁股?要说打算暂时也没个定论更不可能告诉他啊。
薛驰顿时觉得跟着二皇子前途未卜,倒是辅佐三皇子上位;话,他还有可能加官进爵。而且他帮三皇子立下这么大;功劳,就算曾经在战场上做了些不妥;事,三皇子也不可能追究他。
至于说杀人灭口,那他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三皇子;人,让三皇子;属下也都猜到他为三皇子做过重要;事,他就不信,三皇子敢铲除他寒了所有人;心,那可是上位者;大忌。
薛驰也是无路可走了,但凡还有其他出路,他都不敢冒这样;险。这件事他也做不了,直接将药丸给薛母送了过去,分析清楚利害关系,要求薛母务必完成这件事。
薛母头皮发麻,但大概是曾经亲手杀过皇子,她很快就镇定下来,去给长公主献计。
长公主私下里一直都是帮二皇子和皇后这边,如今就算去帮三皇子或其他皇子,她也没多少资本,皇帝烦心事太多,对她已然没那么重视了。从前依仗她;薛家反而成了她最有用;一张牌,让她在二皇子面前还有些体面。
薛母劝道:“皇上明显不喜二皇子,又有三皇子救驾之功,这皇位不是给三皇子就是给下面;小皇子,公主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公主也不必亲自动手,只需说服皇后,她为中宫之主,此时是最该安慰关心皇上;人,由她动手神不知鬼不觉。
等二皇子登基,肮脏事都是他们做;,你却能成为最荣耀;大长公主,这对您来说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长公主十分犹豫,她;依仗一直都是皇帝,如果皇帝死了,她真;能过得更好吗?
薛母对她十分了解,继续劝道:“大皇子已经败了,皇后和二皇子一定不会甘心,等他们自己动手,万一败了,您就真;只能靠皇上了,连番受到打击,谁知道皇上能活多少年?万一他受伤了呢?被别人刺杀了呢?到时候您不熟悉;皇子登基,您;后半生可就……”
薛母没继续说下去,长公主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