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蒋震刚想说这大白天的不合适时,耿思瑶却已经“凶巴巴”地压下身来,并吻住了蒋震。 同时,手也开始解蒋震的衣服。 “这大白天的……”蒋震说。 “谁规定白天不能做了啊?”耿思瑶的眼神已经迷离,跟只猫似的匍匐在蒋震的胸膛上,轻轻解着他的扣子问:“怎么?对我失去兴趣了?还是说被别人给喂饱了?” 听她这么说,蒋震心里就有种愧疚,“我去洗洗。” “我妈在外面呢……”耿思瑶笑着对他耳鬓厮磨,“大白天洗澡,不怕她笑话你啊?” “那等晚上的来……”蒋震说。 耿思瑶的手忽然不老实地探过去,笑着说:“只要你不做对不起我的事儿,再脏我也不嫌弃你。” 蒋震心里可不那么想,昨晚上被刘晴趁着醉酒时那个了。今天白天家里那么亲戚拜年,也找不出个时间去洗,这会儿要是再跟思瑶发生关系,那简直太…太乱了…… “我去简单洗洗。”蒋震说着,当即起身要去。 耿思瑶见状一把将他拉回来,“你怎么怪怪的?” “……”蒋震故作皱眉模样,颇为严肃地说:“卫生总得注意啊!而且,安全措施也得到位,你这里有“工作服”吗?” “我去拿!”耿思瑶说着,当即跑出去后,钻进了她妈的卧室。 蒋震趁机赶忙去了洗手间,并关上了门。 那刻,感觉这所谓的恋人间的浪漫情调,都在这些谨慎动作中丧失了。 剩下的,只是例行公事一般的行动…… 不过,“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倒是真的。 只要两人有情,就没有在床上解决不了的矛盾。 耿思瑶被蒋震“征服”得绵软无力之后,所有的气儿也都跟着释放了出来。 此刻看向蒋震的眼神里透着聪明,更透着绵绵不绝的爱意。 —— 中午自然是在耿思瑶家吃饭,可是因为下午还有事,蒋震并没有陪耿东烈喝酒。 耿东烈问了蒋震云亭最近的业务后,对蒋震这个女婿更是欢喜得不得了。不过,耿东烈也知道付国安打击他的事情,便说了自己的想法。 “你在云亭不是长久之计,你刚才不是说那个秦老死了吗?如果他晚死个一两年,你绝对可以凭借你的政绩跟齐立胜省长他们混熟,并让他们给你坐镇后方。可是,现在这情况,你怕是得早点儿回来了啊!” 这英雄所见略同,耿东烈跟徐老所想得一样。 “如果实在混不下去的话,我就回来。但是,如果能给我半年时间的话,我有信心能坐稳云亭县的交椅。”蒋震很是认真地说。 “回来多好啊……”耿思瑶说:“你要是想回来,有我爸在,还不是所有县市区随便你挑啊?” “思瑶……”耿东烈罕见的面露不悦,低声说:“我跟蒋震聊工作上的事情时,你别插嘴。” “思瑶,”耿思瑶母亲也说:“你吃饭,别跟他们聊工作上的事情,快吃。” “切!”耿思瑶将碗筷轻轻一推,“你们吃吧!我不吃了!” 蒋震见耿思瑶生气,并没有去哄。 他明白耿东烈的心思……跟徐老说得一样,只要他没有跟耿思瑶结婚,耿东烈是不会尽心尽力提拔他的。 “最近跟徐老有联系吗?”耿东烈问。 “没有。”蒋震撒谎说。他知道耿东烈非常怕徐老。虽然耿东烈是徐老的“弟子”之一,但是,感情并不深厚,利益方面倒是有很深的联系。否则,当初徐老也不会让他去昌平对付蒋震。 “我听说他这次好像是快不行了?”耿东烈轻轻皱眉说。 蒋震心里微微一惊,感觉这事儿怎么传得如此之广? 徐老做事非常注重保密,这可不像是徐老的作风啊…… “是吗?”蒋震故作不知,“那我下午抽空给他打个电话问问。” “嗯,就当是给他拜年。”耿东烈说:“来,你以茶代酒吧!这新的一年,祝你一帆风顺!” “谢谢耿叔!”蒋震赶忙端起茶杯,放下茶杯后,起身说:“我去看看思瑶。” “呵呵,去吧去吧!”耿东烈笑着摆了摆手说。 “呵,这蒋震看着比以前会疼人了……”耿思瑶的母亲笑着说。 “你也看出来了?”耿东烈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只是目光之中没有思瑶母亲那种开心,而是透着丝不悦。 “你怎么了?”思瑶母亲问。 “这家伙变了……”耿东烈放下酒杯后,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