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交响乐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再加上俞城交响乐团的团长本身就是小提琴出身,这在无形之中更加大了乐团内部队这项乐器的看重。 他们乐团对外的重要演出大多都要靠乐团长的名气,因此编排的曲目大多也是以小提琴为主,目前这位小提琴手是乐团长的亲传弟子,换句话说如果沈央央不来的话,他就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乐团长人选。 宁远看沈央央的目光很复杂,理智上他该欢迎乐团内来了一位才能如此突出的人才,可感情上他却做不到收起对沈央央的敌意,毕竟对方那一长串履历所带来的威胁感太大了。 调整了一下表情后,他才不冷不热的朝对方伸出了手,“欢迎来到乐团。” 沈央央不是很注意这些,同样伸出手和对方握了一下,她是很安之若素的性子,并不是看不出来她在乐团内遭到的冷遇,只是不太在乎这些。 倒是小于怕她对这些不适应,在出了排练室后小声安慰她,“你别太介意,学音乐的人就是这种性子,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绝对没有坏心思,过段时间等大家熟悉了就好了。” 小于倒是很乐观,可接下来的几天沈央央在乐团内的状况都没有改变,乐团长在外地出差,因此没人能正式将她介绍给其他人,而乐团的核心成员又在宁远的影响下,虽然不至于排挤她,但也确实对她不太热络。 她每天倒是很清闲,自己报道打卡后,再自顾自的找一个空的排练室练琴,沈央央能自得其乐,当初她一来就对她有好感的小于,却有些同情她。 小于觉得沈央央这样不合群不好,因此在她练完琴停下的时候,为她出谋划策,“要不你主动给大家送一点点心?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嘛,这样乐团里的其他人也不好再继续冷落你。” 她完全是出于一片好心,小于并不知道乐团里的人不待见沈央央的具体原因,只以为是新人都有这一遭,觉得沈央央也是个艺术家果然也不太通人情世故,到了个新的地方资历浅的新人本来就该把姿态放低一点。 她到现在都还以为沈央央只是好不容易通过乐团考核,才能进这个门槛很高的乐团的小新人。 沈央央摇摇头,“不用。” 小于听了就长叹一声,其实她觉得沈央央拉的琴挺好听的,好好发展一下以后肯定很有前途。 沈央央这几天都独自在排练室里练琴,到点就走,并没有人来打扰她,这天傍晚她刚关了排练室的门准备回家的时候,走廊上却站着一个人。 宁远不知道在她的排练室外面站了多久,此时见到沈央央出来,脸上仍然是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语气淡淡的通知沈央央,“团长让我转告你,让你准备一下下周一和我们一起去莫斯科的音乐交流会。” 沈央央表情停顿了一下,算算时间回来后刚好能赶上七中校庆,因此点了下头,“好。” 她没问为什么让她一起跟着去,毕竟这次交流会上要表演的曲目,她并没有参与排练,去了似乎也并没有什么用。 这也是乐团内其他人一致的看法,见到沈央央出现在飞机上后,其中一个成员忍不住窃窃私语,“她怎么也去这次交流会?” 虽然大家很一致的对这位才回国的小提琴家持观望的态度,但这并不代表大家不关注她,这几天在沈央央的排练室外偶然经过的成员并不算少,只不过因为宁远和大家关系好,沈央央又是个外来者,所以才造成了她这种看似无人问津的场面。 另一位成员摇摇头,“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目光看向沈央央沉静的侧脸,有些怜惜的开口,“到底还是个孩子,她才多少岁?履历虽然厉害,但我们这样对人家是不是太过分了?” 沈央央的年纪确实很小,他们乐团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乐团,招人的门槛十分之高,更别说对核心成员的要求了,只有更加严格的份儿,这导致现在飞机上的乐团成员年纪都普遍偏大,哪怕是最年轻的宁远,今年也三十一岁了。 因此这位乐团成员看沈央央很有一种看家里子侄的怜爱,加上她这段时间被冷落了也不作妖,只可可怜怜的独自练琴,这更给她添上了一层弱小可怜的滤镜。 沈央央并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一层“可怜孩子”的滤镜,她正戴着眼罩闭着眼睛休息,了解到她要坐长途飞机,出发之前钟沛宜还想过给她升到头等舱,她是一点也舍不得沈央央吃苦的,最后还是被沈央央以没必要的理由劝了下来。 俞城交响乐团虽然名气大,但经费还没充足到能财大气粗的给十几个人买头等舱的地步,大家都坐经济舱,到了莫斯科后直奔酒店,休息了大半天才缓过来。 交流会就在他们下榻的酒店举办,缓过劲之后大家才注意到这次住的酒店居然是五星级的,纷纷感叹团长终于大气了一回,直到其中一个人默默的戳穿事实,“这是因为主办方财大气粗,把整个酒店都包了下来,我们住酒店有主办方报销,半分钱都不用花。” 说完之后其他几人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有人转移话题,“你们知道团长为什么要带上她吗?” “她”特指的是沈央央,乐团里虽然暂时还在观望,但私底下对她的讨论却不少,因此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