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后,赵临渊就热衷上了明目张胆的缠着安如锦,那心思不言而喻。
“你且看着吧,总归吃亏的不是皇贵妃。”安如锦看不上皇后的小动作,颇为不屑道。
赵临渊奇怪道:“你怎么这么向着皇贵妃娘娘。”
安如锦垂眼看着他,反问道:“你难道还有什么打算?”
赵临渊心想,我能有什么打算啊,我这不就是嘴上逗逗你嘛。
这里聊得欢乐,上面的顾慎言却黑了脸。
顾慎言随意的坐在主位上,看着身侧的皇后,似笑非笑道:“不知这席位是何人安排的?”
玉和在一旁小声解释道:“想是掌礼司新来的小子们不知道规矩,皇后娘娘也是第一次操办这种宴会,难免出错。”
玉和表面上是在为皇后解释,实际上却是讽刺皇后没有操持宮宴的能力。
果然,玉和的话刚落,皇后的脸色就难看了几分,又不好发作,只好赔笑道:“掌礼司的人着实该罚。”
顾慎言瞥了一眼皇后,吩咐道:“把皇贵妃的位置挪到该挪的地方,既然掌礼司不知规矩,掌礼司的司正也别当了,副司顶上吧。”
听着顾慎言随意的几句话,金姝婉面上的笑是彻底隐了下去,看着宫人们训练有素的将皇贵妃的席案抬到顾慎言旁边,眼神怨恨极了。
宫里谁不知,那掌礼司的司正是她的人,皇上这是在警告她。
而下面的臣子们看着这一出,却没人敢说话。
皇上对皇贵妃的偏心太多了,每一次都令人印象深刻,谁敢触瑞安皇贵妃的眉头,就是在触皇上的眉头,谁都不敢吭声。
再加上这一年来,皇上对皇贵妃宠爱有加,甚至到了六宫专宠的地步,群臣也实在是不敢出声。
乔月烟坐到顾慎言身边,恰好看到下面的林妃正讽刺的看着皇后,顿觉有意思。
便对顾慎言提议道:“我看皇后对这宫务还不是很熟悉,不如让林妃帮她分担分担。”
皇后听闻,顿觉不妙,着急道:“臣妾自己可以,就不用了劳烦林妃了。”
俗话说,便宜不占是傻蛋,林妃深知这个道理,听着皇后的话,赶忙接道:“娘娘入宫晚,对于宫里的事情还不是很明白,要不掌礼司的太监怎敢如此糊弄娘娘。”
林妃的话,莫过于在皇后心里更添一把火,什么入宫晚,自己都快进宫两年了,孩子都有了,晚什么晚。
下面的康平侯夫人看着上面对皇后的局势不利,想要张嘴说些什么,不料林平侯夫人反应及时,拉住她,小声威胁道:“夫人还是莫要多话的好,现在皇后只是与林妃一起共享六宫的权力,若是惹急了皇上,夺去了皇后的权力,夫人可别得不偿失啊。”
康平侯夫人冷笑一声:“我看你是想让自己女儿得利。”
林平侯夫人慢条斯理的整理了整理衣袖,道:“你说的没错,可我说的也没错啊。”
康平侯夫人不在搭理她,但此刻也知道自己上前去说也是自讨没趣,只能拉着脸子坐在那。
上面的顾慎言这时突然出声道:“瑞安皇贵妃说的有道理,林妃你日后就辛苦些。”
林文巧刷的眼前一亮,笑着谢恩。
皇后僵着脸,一时尴尬,却也只能压着声音道:“谢皇上体恤。”但那声音里怎么听都充满了不甘。
顾慎言解决了后宫的事情,这才看向底下的臣子。
举起一杯酒,顾慎言朝着安如锦的方向一抬手后,一饮而尽。
安如锦也端起桌上的酒杯,饮尽了杯中的酒水。
顾慎言看向众人,先是将安如锦又大肆的夸赞了一番,连带着赞许了其他将领的功劳,然后话头一转,道:“此次安小将军诛戮蛮寇,斩杀金国元帅耶律真,并大伤了西北蛮子的元气,为我天启西北边境赢得了二十多年和平发展的机会,安小将军大功,当得起封侯。”
朝臣们先是一惊,接着有人反应过来,连声说道:“皇上不可,安如锦女子之身,怎可封侯。”
安儒雄首先不干了,拍桌子瞪眼道:“老小子休要胡言,我儿大功,怎不可封侯。”
说话的那人正是户部尚书,冷笑道:“自古就没有女子为侯的。”
上面的贤妃看着自家父亲那样子,心里烦闷,乔月烟递了个安抚的眼神给她,才不紧不慢的开口道:“怎么,户部尚书这是又有高见了。”
底下正说的滔滔不绝的户部尚书身子一紧,接着想到乔月烟那张犀利的嘴,心里不免一抖。
顾慎言不欲废话,直接让玉和将那张封侯的圣旨当场宣读出来。
朝臣这才反应过来,皇上竟是把圣旨都拟好了,可见圣心已决。
安如锦跪着接了封自己为‘定关侯的圣旨’后起身谢恩。
紧跟着,顾慎言又道:“赵国公世子,监军有功,赐黄金百两。”
朝臣听着皇上对赵临渊的封赏,心里很不解,照理说,赵临渊作为顾慎言的心腹,赏赐才黄金百两,未免也过于寒酸了。
赵国公拧眉沉思,而一旁的赵国公夫人却面上一松,觉得皇上这是对赵临渊有了不满。
不等赵临渊谢恩,顾慎言又道:“赐婚定关侯,两个